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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
,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
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卡夫卡
——————
“头好疼……好像忘了什么……”
陈曦从床上起来,手抵着太阳穴揉了揉,疼痛缓解了些。
“你醒了就好。”
帐布被掀开,来人是个淡蓝色头发,上半张脸戴着鸦嘴面具的青年,身上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哥哥……”
陈曦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并不是那么真实,迷迷糊糊地钻到他怀里,与他亲近,他身上的药剂味并不刺鼻,陈曦很喜欢。
“还记得我,不错。”
他戴着鸦嘴面具时,表现的很冷淡,手搭在陈曦肩上。
“哥哥?”
陈曦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转过身子,手摘掉他的鸦嘴面具,抬头与他对视。
他血红色的眼睛如同未经雕琢的宝石,引人注目,同时也被须弥的人认为是不祥的代表。
“你怎么不理我?”
少年像撒娇的小猫用头蹭了蹭他的身体,又抱着他的腰。
少年从未这样依赖过一个人。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收敛了锐气:“没有,只是在想我的小朋友会不会有一天离我而去。”
陈曦松开抱他的手,眼睛里满是不解:“不会,哥哥对我很好,为什么要离开?我会永远留在哥哥身边的。”
……
在驻地的这几天里,陈曦一直粘着“学者”
,因为不想和万叶友人打架,只好“学者”
去干什么他也跟着。
等待旅行者过剧情是个漫长的过程,他只需要等待,一切全靠剧情发展。
也不知道旅行者过到第几幕了,不得不说愚人众福利是真的好,有闲钱去稻妻城买小吃,还顺便给自己带了一瓶团子牛奶。
陈曦打开瓶盖喝着,滋味甜美,口感绵密,还带些牛奶味,怪不得他说尝过的客人都很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