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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明已经做好了秦随会拒绝他的准备,他对这位恶名在外的暴君印象并不好,可能是因为每次两人相见时一方对另一方低下的头颅,也可能是因为躺在床上唇色苍白的那个人。
秦随没有领会到安秋明的言外之意,或者说他其实知道安秋明想表达什么,但是懒得搭理。
他需要考虑的人和事很多,但安秋明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想了想,秦随把剑放下,开始就地解开衣衫。
[???????]
[狗皇帝在干嘛?]
安秋明眼角一跳,差点把手里端的药扔出去:“陛下这是在干什么?”
秦随面不改色:“收拾一下。”
被血污浸透的衣衫脱落在地,因为是玄衣所以肉眼并不能看出来上面沾了多少血,只能从那浓烈到刺鼻的血腥气中窥探一二。
不顾安秋明陡然停下来的动作,秦随继续脱下里衣,露出精瘦的腰身。
已经成了血衣,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雪白里衣被扔在一旁,男人正要继续,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很自然地吩咐安秋明。
“备水。”
纵横交错的伤疤有些狰狞,旧伤叠着新伤,就算有天下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药也无法抹去这些痕迹。
最显眼的还是脊背上那两个还在渗血的血洞,木质的倒刺勾破丝织衣衫,金属的寒光深埋血肉,看一眼便能想象到承受这些的人有多大的痛苦。
安秋明有些微的失语。
他知道自己是一滩烂泥,在阳光照到他身上时偶尔也会恍惚,但看一眼自己那张脸就会马上被拉回现实。
他一直觉得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人生并不公平,事实也确实如此,有的人生来就在云端,有的人拼尽全力也无法从泥沼里爬起来。
而现在,他在他一直以为金尊玉贵的帝王身上看到了什么?
一团烂在泥泞里却始终洁净的白雪。
一具死去无数次却又活着、丑陋而漂亮的躯壳。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安秋明的态度肉眼可见的消极起来,对秦随的态度也成了大多数人应该有的随大流的平和,找了门外的一个侍卫让人去备水。
秦随没有问安秋明能不能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安秋明也没有主动提,二人心照不宣,明白现在救沈惟舟才是最主要的。
多受点苦而已,死不了就行。
再一次听见帝王要他寻一身衣衫的要求,安秋明面无表情,碾碎了手里的药材。
万事俱备,只差秦随给沈惟舟提供血了,蛊虫会被新鲜的血肉吸引,将蛊虫引出来需要血,给沈惟舟解毒也同样需要血。
安秋明试了无数次,自认为可以把握好那个度,但秦随无疑会元气大伤,甚至养也养不回从前那般。
在施针前,安秋明又问了一遍。
“陛下确定吗?”
秦随半阖着眼,衣襟一路敞开到腰腹处,俊美中带着锋锐的眉目舒展,气质矜贵高不可攀,薄唇吐出的话却与表象截然相反。
“昭昭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极好。”
像是想到了什么,秦随突然抬手制止了安秋明的动作:“齐景轩。”
在外间候着的齐景轩掀起珠帘:“陛下。”
“把风九御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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