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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个善用蜂蜜陷阱的情报员,卧底培训时期就定位清晰的安室透为此学了很多哄人(男女都有)的小把戏,这种不靠发绳的扎辫子手法也研究过。
柏图斯的头发比较细软,即使沾着水有些涩手,但扎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金发青年的尾音微微上扬:“这样就可以了。”
真恐怖,刚刚他竟然萌生出了一种不符合卧底身份的冲动。
幸亏他中途刹车,在给柏图斯扎头发时把刑法典默念了一遍,现在已经调理好了。
而摸了摸貌似比之前自己扎的还整齐的头发,柏图斯也开心地眯起眼:“十分感谢!”
好奇怪啊,刚刚心里有种似乎错过了什么的遗憾情绪,明明安室已经顺利清醒过来了……?算了,总之人没事就好!
两个人十分一致地将先前的微妙气氛略过,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礼堂的一半是建在西岸悬崖上的,所以我们如今还在礼堂的地下吗?”
“我也不清楚,记得浓雾涌起之后,我们从踩下机关到掉进来过了大概半分多钟。”
虽然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真的踩到了机关,还是误打误撞跌进了这里。
柏图斯将安室透从水中牵起,两个人仔细打量这处类似天然洞穴的地方,一时间还真拿不准自己在哪。
这座岛的面积不算大,礼堂下方如果有这样的空洞,按理说根本没办法建成。
因此两个人思索片刻,都排除了礼堂下方这一选项。
柏图斯摸摸下巴,口罩早就不知扯哪去了:“当时的致幻雾气铺天盖地,我只看清了礼堂里面的信徒和神像,之后就不清楚了。”
他顿了一下,还是将疑点说了出来:“说起来,那座神像和当初我们在地下教堂看到的一样。”
“是白色的。”
安室透陷入思索:“集会供奉的神明么。”
白色的神。
这在不少崇尚和谐与为善的信仰中比较常见,放在集会这里却充满了讽刺。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离开这里。”
将柏图斯的话记在心里,安室透环视周围,发现这里虽然有些微的光亮,但似乎并不是从外面透进来的。
不过却有风吹在皮肤上,也就是说好歹应该有条缝隙……
哎。
安室透叹了口气,认命地抬手将衬衫纽扣一颗颗扣好,感觉胃有些凉。
被金发青年的一声叹息搞得说不上来的心虚,柏图斯将步子还有些虚浮的人扶到远离海水的地方,视线漂移:“那我去查看一下,你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致幻剂的效果要完全消失还要一段时间呢。”
“好,那你小心。”
柏图斯转身踏入黑暗里。
五分钟后,装模作样去调查,实际上是用重力释放作弊了的柏图斯回来了,瞧向安室透的眼神让对方暗中绷紧了神经。
怎么回事?柏图斯这个眼神……
这不是hiro说会有80%的概率突然发难制造问题的眼神吗!
下一秒,赤眸青年果然语气幽幽道:“我知道风吹进来的具体位置在哪了。”
“透。”
安室透被这称呼叫得打断了思绪,随即柔和下眉眼,没事人一样应道:“怎么了?”
柏图斯:“你闭上眼睛。”
看着安室透呼扇了两下睫毛,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闭上双眼,柏图斯的心底缓慢地涌出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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