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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肉不自觉地颤动着,连带声音也有些发颤。
渝州突然有一种冤枉了好人的错觉,这真的是入侵者吗?但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他伸出手,触碰向安的人皮。
皮肤有着幼儿独有的滑嫩,在暖炉般的屋子里还留着原主人的体温。
胸腔干瘪,却随着轻微的余震有规律的起伏。
好似只是陷入了沉睡。
渝州和那双无神的眼睛对视,有些不忍心,便伸出手覆在安的眼皮上,想要帮他合上眼。
纤长的睫毛刷过渝州的掌心,无由来的一阵恶寒。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安的人皮被剥了下来,哪来的眼睛!
那么,这双多出来眼睛是谁的?
渝州闪电般的缩回了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皮从天花板上撕了下来。
屋顶破了一个洞,正有风呼呼地往里吹。
外面是寂静幽邃的夜空。
渝州几乎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有人趴在房顶,眼睛对着人皮眼窝处的孔洞,正冷冷地监视着屋里的人!
“谁!”
渝州惊呼一声,刚想去追,却忘了自己还站在刘国郁肩膀上,双脚一个趔趄,栽倒下来。
而此时,刘国郁也发觉了不对劲,抬头朝天花板看来。
于是,一张人皮劈头盖脸地蒙在了他的脸上,柔滑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血气,刘国郁嘴唇嗫嚅了两下,仿佛被下了定身术,呆呆地站在原地。
渝州揉着老腰爬起来后,刘国郁才一把掀开人皮,冲了出去。
自知在这样的环境中独处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渝州捡起人皮也很快跟了上去。
可刚跑出小屋。
却见刘国郁正扶着外墙角,双肩一耸一耸,下方是一滩冒着酸水的呕吐物。
渝州挑了挑眉,不会吧,这个碰到黏液就哇哇叫,看到尸体就想吐的家伙真的是入侵者吗?这素质也太低了吧,还是说他依然在演戏。
不应该啊,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相掉马了。
但不管怎么说,刘国郁确实是他们的最强战力。
渝州警惕地朝四周看去,余震中的村落好似一个熟睡者的胸腔,在混沌黑暗中缓慢起伏。
房屋高矮错落,无数狭窄小径通向遥远的未知之所,而那个暗中窥伺的不明生物已经消失,不,或许正藏在某一条小径中等着给他们致命一击。
渝州追逐的脚步逐渐停了下来,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他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回了刘国郁身边:“刚才房顶上有人,可能是凶手。
你怎么样,能追吗?”
回答他的是胃酸涌出喉咙的呕吐声。
渝州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避开四溅的污液,却无意间发现呕吐物中有一片融化了一半的小药片,表面似乎刻着一只信鸽。
刘国郁发现了他的目光,抬起一脚就踩在了药片上,将它踩得粉身碎骨。
渝州耸了耸肩,假装低下头翻弄起安的皮囊,心中却有了一个猜测,莫非这入侵者有什么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疾病?
“你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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