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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蛇整这么香做什么,司灵不由得在心里吐槽道。
太香了。
太好闻了。
可惜她又不能表现出很喜欢这股香气,额头上被按上一块手帕,那是慕子舒的。
“我自己来。”
司灵以为慕子舒要给自己擦汗,赶紧开口。
可她话音还未落下,慕子舒的手便已经收回,手帕差点落到地上,还好她手疾眼快接住了。
原来慕子舒只是给自己递个手帕,那干嘛不直接塞自己手上,非要按自己额头上,害得她自作多情。
“你们过来时,可有解开过这棉被上的封绳。”
司灵一手拿着手帕擦汗,一手指着沈耀辉睡着的棉被下露出的一节绳子问道。
“没有,严鸣道长吩咐过,不能解开,一路上都没有碰过。”
沈仲见状赶紧开口道。
但站在对面的两名随从就不对劲了,脸色慌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心里有鬼。
司灵放下手帕,随手塞进身旁慕子舒的手里,走到两名随从跟前,微微蹙眉问道:“你们是不是解开过。”
“冤枉啊……冤枉……我们没有解开过。”
两名随从吓得又跪倒在地,连连跪拜。
司灵身后的慕子舒,手里还捏着那块满是汗水的手帕,心中本还恼怒,司灵这般随意丢给自己,但看到司灵险些被拜,赶紧上前扯开司灵。
“你们家到底什么规矩,动不动就下跪,前朝余孽?”
司灵气道。
“不不不,沈家只是普通百姓家……”
沈仲这个解释毫无说服力。
军阀就军阀,搞什么普通老百姓。
“让他们先起来,问清楚到底在什么地方,碰过这封绳。”
司灵说完,不想看见这三人,一看就来气,转眼便落到了慕子舒的手上。
手上还拿着她方才一着急塞进去的手帕。
心下一虚,上面满是自己的汗渍,伸手拿了过来,低声道:“洗干净了还你。”
沈仲那头走过去,一脚踢在随从身上,一人一脚怒骂道:“混账东西,少爷身上的封绳是谁解开的。”
“不是我……不是我。”
两名随从哭着喊道。
司灵有些看不下开口道:“沈管家,是问在何处碰过,不是追责的时候。”
办事不利的确该罚,这事她管不了,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一魄。
剩下的追责,沈仲自己去追便是。
“哎……是。”
沈仲也是气急,一时间分不清重点,赶紧开口道:“听到了吗,问你们在什么地方碰到过。”
“就在那密林里,具体哪一处忘了,当时天黑路滑的,一时间没注意,封绳挂到了树枝上。”
一名随从小心翼翼地说道。
司灵想了想上山的路,有了几个目标地,如果能在哪里找到沈耀辉的一魄最好,若是找不到,只能开坛做法了。
但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两名随从,于心不忍道:“沈管家,让他们起来吧。”
沈仲闻言,只得开口道:“今日是司灵道长为你们求情,否则你们两个……”
最后没说完的话,让两名随从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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