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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凌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陆墨。
要害处被别人掌握,只要对方轻轻一用力,就能扭断他的脖颈。
这种感觉让凌浑身毛骨悚然,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袭击陆墨的本能。
“咚咚。”
“咚咚。”
“咚咚。”
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雄虫的小指搭在凌的动脉上,凌被迫微微仰着头,被那只手牵引着,一点点俯下身去。
“你既然是我的奴隶,那么你的一切都要由我决定。”
“称呼也好,规矩也罢,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听其他人的话?”
凌睁大了眼睛。
明明站着的是他,陆墨只是坐在椅子上——他甚至看起来懒洋洋的,但不知为何,他却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仿佛他才是跪在地上的那一个。
更加奇怪的是,尽管如此,他心里却生不起任何反感。
他过去常常被迫东躲西藏,连肮脏污臭的地下水沟,都是保护他的好地方。
但即使如此,他宁愿在水沟里和老鼠为伴,躲上个十天半个月,吃下发臭的食物喝下黑色的水,也不愿为了活命,跪倒在那些虫族的膝下。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并不想反抗呢?
凌迷茫地看着陆墨,下意识地抓住了陆墨按在他脖子上的手,声音渺茫地说:“是……”
真是可耻啊。
凌这样想着,他一直坚持的东西,原来是这样轻易就可以忘掉的东西。
他顺从地闭上眼,脸庞从陆墨的手掌心蹭过。
陆墨看起来很冷,手心却很是温暖,凌的心中一片冰凉。
不可以,不可以。
假如就这样放弃那些坚持的话,那他过去的那些人生,简直就像笑话一样了。
但他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有一部分向陆墨顺服了。
甚至因为这样的顺服而欢欣雀跃。
这只雄虫的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如同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炉火中。
——或许正是因为他散发出来的那种,极度自我的性格,反而让他这种从来都被迫着流亡的虫族,更加心生向往……
凌将头轻轻地靠在了陆墨的膝盖上,道:“请您下令吧。”
“我会听从您一切的命令。”
“……”
凌趴在陆墨的膝盖上,他的银发散开,露出一小截脖颈,白色的皮肤显得分外可口。
当一只雌虫在雄虫面前露出这样完全顺服的姿势时,没有一只雄虫能够忍耐。
雄虫的血液在血管里突突跳着,叫嚣着让陆墨扑上去。
那是凌!
!
他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他会包容你的一切……
陆墨闭了闭眼,胸膛快速地起伏了两下,
他的尾勾在蠢蠢欲动,但与此同时他又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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