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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西微妙的顿了一下,“小迷弟吗?”
周净远:“?”
他理解了一下这句话,也就是说,当初酒吧里的那位调酒师,和霍砚西家里的那位娃娃亲是同一个人。
“我操?不是吧?”
看见周净远的表情,霍砚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受害者联盟再加一位。
包厢散了场,霍砚西上了车,道回别墅。
这几天他都没有回去过,那天把闻曜从别墅里接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霍砚西降下了一点车窗透气,这两天他强迫自己从那种古怪的状态脱离,恢复到了平时冷静的常态。
到了别墅,霍砚西下车时脚下晃了两下,拒绝了司机的搀扶,他进了别墅,一切都还维持着闻曜没有到来前的原样,但一切都让他不习惯。
沙发上没有了外套或者人影,桌上也没有了摆着烟灰缸。
客厅灯亮了起来。
霍砚西看到了桌上的一沓纸,上面画的都是他。
笔触细腻,色彩很出色,在画人物这方面,闻曜一向比别的要擅长,他很会捕捉人的特点,例如霍砚西的那双狭长的眸子。
霍砚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放下了画,看了眼来电人,是徐医生,他们关系不算太亲近,但也称得上一句朋友。
周日晚上,闻曜就接到了霍砚西的电话。
公司停车场,红色跑车行驶进入,今天晚上霍砚西要去参加一场发布会,车子进入停车场时,一人正好从里面出来,闻曜瞥了一眼,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车子和对方擦肩而过。
闻曜没有下车,靠在驾驶座上,手搭在方向盘上等待着霍砚西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公司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霍砚西和助理从电梯里走出来,空旷的停车场响起了脚步声,在红色跑车旁边停下。
霍砚西看到了皱着眉睡在驾驶座上的闻曜,阴影笼罩在了闻曜身上,闻曜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睁开了眼睛。
“霍哥。”
霍砚西看到他的脸色,皱了皱眉,“不舒服就回去。”
“不行啊。”
闻曜低笑一声,“好不容易才看到你,就这么回去,太亏了。”
霍砚西咬肌鼓动了两下,“药呢?”
闻曜捞过一旁的包,从里面掏出一盒药,放在了霍砚西的掌心。
在霍砚西收回手之时,闻曜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霍砚西停下了动作。
“对不起。”
闻曜松开了他的手腕。
霍砚西握着药盒的手紧了紧。
霍砚西上了他的车,闻曜开着车跟在他后面,两辆车前后一同出了停车场,闻曜跟着前面的车上了高架,夜里车子不多,在即将下高架之时,闻曜忽而发现了前面车子的不对劲,一连漂移了好几次。
闻曜加了速,和那辆车并排,打了个手势,示意霍砚西那边降下车窗。
车窗降下来,闻曜看了眼,霍砚西的脸色不太好看:“别靠太近!”
闻曜一听,便知道他那边是出事了。
“怎么了?”
霍砚西道刹车失灵了,让他别跟的太紧,他声音太沉着,很能安抚人心,已经到了下坡的地方了。
车内气氛紧绷。
前面司机满头大汗,就在这时,霍砚西心跳加快了几分,余光瞥见一道红色的影子超速到了他们前面,他的心脏一瞬跳的比刚才更快,在他未曾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车子灵活漂移出了残影,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车头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巨响。
碰撞在一起的两辆车在坡道上慢慢停下,地上留下了长长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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