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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宁祐就没发出声音,只是时不时舔舔杯子里的酒,哼唧两声应和。
玄枵终于觉得不对,把还在一个劲抱着空杯子舔的小狗拎起来:“你不会喝醉了吧?”
小狗迷迷瞪瞪看他,先是汪了一声,又哼唧两下,然后玄枵才听到对方慢吞吞的心里话:没醉。
……没醉个屁!
玄枵看着明显已经迷糊了的对方,哭笑不得正准备将小狗强行和酒杯分开,对方就先一丢开杯子跳到他怀里。
酒杯落到地上,发出叮呤的清响。
玄枵简直有点受宠若惊。
小狗趴在他怀里,还没安静到一会儿,两只爪子就开始不安分地扒来扒去,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像棉花一样张开,又慢吞吞收拢,动作间粉色的肉垫起伏。
踩在人身上如同羽毛一样轻盈柔软,又意外带着沉甸甸的切实的触感。
玄枵的意识顿时有些放空,在内心呆呆地想:他前两日才在心中偷偷嘲笑濯尔清,没见过世面,捏两下爪子就被小狗可爱得心脏顿停,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样的时候。
“喂……”
玄枵把踩完奶在自己怀里扒拉,像个小毛虫一样翻来翻去的小狗拎起来,“你再这么放肆……”
对方的爪子直接按到了他脸上,柔软的爪垫格外明显,玄枵小心地吸气——他这也算是自作孽,没事灌小狗酒做什么。
小狗最后趴在他脖颈,像一条狗毛围脖,固执倔强地盯着他,爪子按来按去,哼哼唧唧、咕咕哝哝像是想说什么。
玄枵无奈,安静地等了一会,终于决定把小狗强行取下来,他伸手抓住对方后脖颈,却抓了个空。
小狗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撒着酒疯,玄枵叹气,却忽然察觉不对……他抓住小狗,捧起来看,皱眉道:“你是不是难受?”
他越看小狗的表现,越像吃多积食不消化、撑得难受到处撒泼的小孩,因为醉酒毫无顾忌地表现出来——
虽然对方没吃什么东西,但可喝了他不少灵酒,没醉的时候半点看不出来,他还以为对方没受到影响,竟然只是能忍。
玄枵嘲笑道:“犟成这样,我看你不是小狗,是小倔牛吧?”
不过,这次倒是冤枉宁祐了,他这几日就一直处于奇妙的生长痛状态,喝酒的时候还以为是正常的。
“好了,我看看。”
玄枵手中灵力汇聚成小小一股涓流,沿着小狗的身体探寻……他忽然怔住,“喂、等等……你……”
他手心的灵力、乃至于整个衍上仙宫的灵力都开始向宁祐汇聚。
玄枵只忽得感觉身上一重,手上毛茸茸的触感变得细腻……
“嘭”
的一下——
小狗在他身上化作了一身赤|裸的少年,玄枵呆滞,一时没反应过来,两个人滚到一起重重摔到身后长了杂草的石板路上,玄枵下意识揽住了对方的腰。
“喂、你……”
玄枵仰躺在地上,松开手,被他下巴磕得生疼。
那少年在他胸前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的,带着醉意,似乎还以为自己是小狗,黏黏糊糊地把头埋在他脖颈,呼吸都带着酒香:“唔、汪……”
小狗迷迷瞪瞪凑过来,用嘴唇轻轻拱他脖颈——那是一张苍白的、年轻的脸,五官清丽俊美,神色茫然——原来那个模糊的神魂,有这样一张脸。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玄枵觉得心脏有些胀痛,那张脸越凑越近,他的瞳孔微微缩小,目光尖锐地盯着那张脸,盯着对方残留酒气的唇和带着醉意的眼睛。
宁祐也看了玄枵一会,过于精致而显得拒人千里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个又乖又甜的笑,露出小小的酒窝,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是你啊……”
他好像认出了玄枵,带着朦胧醉意的眼睛,似乎闪烁着泪光,手指慢慢滑动,落到了玄枵薄唇上,有些发痒。
“是你啊。”
他重复。
而一直盯着他的玄枵忽然抓住他作乱的手指,紧接着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他脸颊,叫他嘴唇像是小鸭子一样翘起,动弹不得疑惑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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