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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贴,窗外的烟花绽放在黑幕之中,一时之间,好像岁月停止不前,带着她们回到了曾经聊表心意的那个除夕之夜,相似的梨花白,相似的烟花,同样的她们却带着不同的心思。
裴煦辰的吻逐渐加深,火热的吻强势地侵略属于温锦书口腔之中的领地。
他的手从身侧而起,顺脊骨而上,捧住了她的头,激烈的吻忽然又变得缠绵悱恻。
温锦书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裴煦辰抽干气息昏过去之前,弱弱地喊道:“唔……裴煦辰……”
裴煦辰从温锦书的身上起开,看着温锦书此刻面红耳赤的模样,双眼之中还氤氲着水气,她情动的样子甚是赏心悦目。
裴煦辰心中生出一个令他自己都害怕的声音,在他的脑内不停的嘶吼着,“占有她,欺负她,将她藏在金殿之中,只要她永远呆在自己的身边。”
可理智仍然占领了上风,他轻声安慰着温锦书:“别怕,锦书。”
他的手掌游走在她每寸肌肤之上,掌心带着滚烫的体温,激得温锦书浑身一颤,紧绷在裴煦辰的怀中。
窗外烟花升空,裴煦辰再一次吻上了温锦书,在烟花炸裂的声音之下是衣物相互摩擦的声音。
温锦书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那是出嫁前嬷嬷特地教导得东西。
后院的竹子,竟在寒冬之中破土而出,发出“砰砰砰”
的剧烈生长之声却又让泥土将它的根部紧紧抓牢,促使它能够更快的向天空迸发而去。
温锦书精神有些恍惚,她感到自己置身于从未体验过的世界之中,犹如她曾经做的那些噩梦,让她冷热交替,可份外清晰的痛感却又在提醒着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并非是梦。
以至于最后,温锦书只能呜咽着说道:“裴煦辰,慢一点……”
裴煦辰动作一滞,似乎带着安慰地亲吻着温锦书的额头、鼻尖,短暂的停留在唇畔几秒,又向下而去。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温锦书白皙的脖颈之间,下一瞬她便感觉到脖颈一痛,是裴煦辰叼起了她的肌肤在用力吸吮。
竹子的生长是由小到大的规律,必要先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疼痛,才能换来那片刻生长所致的短暂欢愉。
温锦书早已泪流满面,双眼失焦,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之中挤出支离破碎的话语,“裴煦辰,疼……”
“叫我潇郎。”
“潇……郎……”
温锦书此刻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意乱情迷,让裴煦辰听起十分悦耳,心中忍不住的欢喜,顺势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不断亲吻。
话音结束,新生而成的绿竹又在寒风的吹彻之下左右摇摆,原本长立而成的老竹抖动着身上的片片竹叶,发出“哗哗哗”
的响声,似乎在庆祝新竹的生长,堆积在它们身上的皑皑白雪,在此刻纷纷扬扬的洒落入覆盖在泥土上的雪堆之中,仍由时间将它们化为雪水浸入土地,滋养着那些埋在地下还未成型而出的孩子。
直到最后,天地一色,昏黑一片,裴煦辰仍然在不知魇足地从温锦书的身上索取着那些最为原始的快乐。
温锦书有些开始慌张,她在裴煦辰的身下开始无力挣扎起来。
裴煦辰的背上早已是她抓满的血痕,可裴煦辰现下却丝毫不在意,将温锦书的双手无情的举过她的头顶。
烛火闪烁其中,直到燃尽最后一点蜡,化为红色的蜡油盛满整个烛台。
房间之中彻底黑暗下来,裴煦辰这才将头搭在温锦书的胸膛之上,听着温锦书心脏跳动的声音。
那声音并不吵闹且十分有规律,如同能让裴煦辰沉沉睡去的安眠曲
温锦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天亮时分,身体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是如何激烈,如何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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