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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倚着靠背,一副放松的模样,“行吧,看你这么紧张,那你先简述一下你的草稿吧。”
程令琦依旧很不满他的态度,但这都要“临头一刀”
了,程令琦也不敢再赌气不配合。
于是这位副官把自己做笔记的纸往前倒了倒,清清嗓子,开口道:“我打算这样开头——妹妹,你最近情况怎么样?一个人在沙市还好吧……”
“停停停!”
宁非听了两句就忍不住抬手打断了:“你想了两个小时,就想了个这?啊?”
“你只听了个开头!”
程令琦不由反驳,伸出手上一沓纸张,“我还想了这么多,但不是得先从日常的话题入手吗?”
“‘日常’?你把这叫‘日常’?”
宁非的指尖点了点座椅扶手,“你跟你的至亲妹妹打电话,开头跟写信似的这么书面?你的笔记还是写得太多了,影响了你的思维。
这是口语对话,不是递交文章!
“而且说实话,你如今身居上将副官之职,写信都不能这样。
柔柔弱弱,毫无力量!
这么不血性的风格,就算刘藩不怀疑你,你也不会被重用。”
“你刚才一句话不问,基调也不给我定,说我知道该怎么说。
现在我都想完了、写完了,跟你汇报了,你才说我的‘地基’都不对,你要我还怎么改?!”
程令琦这下是真的暴躁了,“而且说电话就说电话,怎么又人身攻击?我就跟你念了两句话,你凭什么就判断我柔弱无力、没有血性?”
“你看看你到我这里之后的表现,叫做有血性吗?有那种身居要职的气势吗?”
“不是你拿那个什么破气运的事在威胁我,要求我听你的命令吗?”
“我叫你听我的话,那你跟程梦潇客气什么?你是他哥,长兄如父,你还是出钱养了她多少年的人,连爹味都不会?你特么算什么男人?”
程令琦崩溃道:“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你再叫我想个方案,我想不出来!”
“这你都不会?——我说了好几次这句话了,我没想到你是真的不会。”
宁非冷笑,“你上去就该质问她:‘你浪够没有?你什么时候来裕城?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局势有多紧张?!
’”
程令琦听这“三连问”
听得怔住了。
他支支吾吾地反驳:“但、但她要是说她不想听,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怎么办……”
“你又犯蠢。”
宁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这次不是要把她骗过来,而是要骗她找人把你俘虏了啊!
你先质疑她周遭的环境,再延伸到你身处险境,很难吗?后面就是蛐蛐你的上级而已了。
背后讲人坏话都不会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程令琦彻底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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