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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邢刻,正要张嘴打招呼,邢刻朝她摇头。
徐妈担忧地做了个嘴型:“你管管他。”
邢刻点头,徐妈又立了一会儿,才回去。
当下是答应了,却还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又多看了会门外的搬家车,这才朝许拙的方向走过去。
许拙已经睡着了。
小太阳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皮肤照得白皙又细腻,甚至能看见眼皮下青色的血管。
邢刻的动作很轻,他没有叫醒许拙,而是就这样立在许拙身边,默默给他挡住了风口。
少年人的身型已经可以将夜风挡个大半。
风没了,还有小太阳照耀着,许拙一时间睡得更舒服了,忍不住在被窝里蹭了蹭。
可眉头却是紧皱的,谁也不知道在苦恼什么。
邢刻第三次回头,看了眼窗外停搬家车的方向,沉默了许久,伸手轻轻将许拙的眉头给抚开了。
他的手掌是很粗糙的,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细嫩。
按理说会让人很不舒服,可许拙却竟然相当适应地把脑袋往他手里放了放,眉头也听话地一下子舒展开来。
在睡梦中,轻声嘟囔了一句:“阿刻。”
邢刻垂睫,任由他把脑袋的重量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内,稳稳当当地接住他。
听见这声音之后,过了许久,才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跟了句:“别怕。”
许拙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一直坐在杏花苑内,仿佛一直坐在这里就能驱散掉将离开的不适与恐惧。
人究其一生追求归属感,所以离开家的时候一定会害怕,离开亲近的人也会。
虽然前几天不在,但邢刻却很能理解许拙。
如果说许拙是搬家,那对邢刻来说,就是家搬走了。
他们的感受是完全一致的。
但这个问题却并非没有解。
只见邢刻的手指在许拙的脸颊上隐晦地摸了摸,然后声音很轻道:“我和你一起。”
就好。
只要他永远和他一起就好。
不管是搬家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他两不分开,那就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们。
邢刻克服掉意识到许拙要搬家的不适时,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而与此同时,筒子楼的三楼,孙芳丽和李书梅开了个小角,瞧见了院落里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作者新冒出的脑洞《那我想和神明恋爱》,小短文,不会太长,感兴趣可以收藏一下~
文案:
网上有个吹牛不打草稿的许愿贴:许个愿吧,总会有心软的神明听见。
白御看见后面无表情:真的?那我想和神明恋爱。
原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网络骚话,却不想第二天睡醒,神明真的出现。
然后,白御便和神明谈起了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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