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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转头看他:“小伤,不碍事。”
南噜噜却忽然涌出一股胆大包天的倔劲儿,死死拉住了江宴的衣服,不让江宴把衣服脱了,还气势汹汹的龇牙:“宴儿,你不许拍戏了。”
可是南噜噜哪里敌得过江宴,江宴一下就把南噜噜的手扯开了,他挑起眉头:“不拍怎么赚钱帮你赔钱?”
南噜噜噎住,半晌气鼓鼓道:“我又还没有赔钱。”
江宴:“万一哪天你就惹了一屁股债呢?”
南噜噜一想,好像是很有道理。
不过南噜噜看江宴的脸色还是发白,他依旧伸手拉住了江宴的手臂:“可是宴儿,你受伤了,等伤好了再拍戏好吗?”
江宴轻笑:“小鬼,你这是良心发现,突然关心我了?”
南噜噜撇了撇嘴:“宴儿,其实我一直都很有良心。”
江宴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也不知信没信南噜噜的话。
接着江宴就动作迅速地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精壮白皙的胸膛顷刻间暴露在南噜噜的视线里,漂亮的肌肉线条看的南噜噜眼睛都直了。
不过江宴很快又把戏服给穿上了,南噜噜还没看够,江宴就瞬间化身为睥睨天下的君王,让南噜噜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压迫感。
江宴向来都喜欢饰演上位者或领导者,他似乎天生就有着君王的气息。
南噜噜回过神来,又去拉江宴,他知道自己拦不住江宴,只能担忧的叮嘱:“宴儿,你要小心点。”
江宴没回答南噜噜,却倏地伸手拉过了南噜噜,南噜噜猝不及防被拉的往前趔趄几步,最后跌倒在江宴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幸好被江宴掐住了腰身,才没跌下去。
江宴把南噜噜禁锢在怀中,手绕到南噜噜身前,脑袋靠在南噜噜肩头,慢条斯理地给南噜噜整理着身上的太监戏服。
“待会儿那场戏是你的。”
江宴提醒着怀里僵硬着身体的人儿。
南噜噜猛然回过神,一慌:“宴儿,是不是已经开拍了?我迟到了会不会赔钱?”
江宴皱着眉,曲起手指敲了下南噜噜的脑袋瓜:“不会。”
南噜噜捂着自己宝贵的脑袋哦了一声,鼻尖又闻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儿,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一直疑惑的事情问了出来:
“宴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江宴满不在乎道:“追了一只厉鬼,不小心被打伤了而已。”
“厉鬼?宴儿,我怎么没看到?”
南噜噜紧张起来,作为一只鬼,连他都不知道这片场里还有另一只鬼,那就只能说这只鬼的力量很强大。
江宴说:“你当然不知道,他一直附身在其他物件上,而且这鬼的年龄,估计和你差不多大。”
顿了顿,江宴像是在嘲笑南噜噜,“和你一样大,道行却比你强了不知多少倍。”
连江宴,都被这只鬼给袭击了。
……
摄影棚外不远处的废弃厂房里,何书白缓缓捡起一枚玉佩,似笑非笑。
“你可总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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