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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巨响,叶湑直觉连天都跟着震了震。
他来了兴致,一连引燃了好几个,不一会儿功夫,河滩上都是鞭炮炸开后洋洋洒洒落下的碎红纸。
他意犹未尽,要算起来,自己可是好些年都没有放过鞭炮了,今个儿一朝如了愿,难免有些兴奋。
傅秉渊蹲坐在一旁,目光灼灼地凝望着他家小夫郎,眸底泛起点点柔色,早知叶湑稀罕玩这东西,他赶集的时候就多买些了,怎么也得让他玩得尽兴了才好。
他起身拍拍身上落下的烟灰,上前捏捏叶湑的脸颊,眼底噙笑道,“天冷了,阿湑,咱们回去守岁吧,赶明儿初五迎财神,我去集上再买些来,这次不买炮仗了,买焰火,那玩意儿一引燃,跟天女散花似的,比这大地红二踢脚可有意思多了。”
叶湑难为情地讪笑两声,“都是孩子们玩的,我最多就是凑凑热闹罢了,哪里还专门去买这东西作甚,净赚怪费钱的。”
“怎地就费钱了,千金难买我家阿湑一乐呵呢。”
傅秉渊勾勾唇,打趣道。
叶湑脸红了红,没再接茬,他吹灭了火烛,同傅秉渊将河滩上的红纸收拾干净,俩人并肩相携着往村西小屋走。
——
早起回家时浇灭了炉子,这会儿进门,屋里冷哈哈的,连呼出去的气都蒙上一层白雾。
傅秉渊赶着叶湑进屋,自己则去了庖屋,把炉子生起来,今个儿除夕夜,他们要守岁,这屋里冷了可待不住。
叶湑盘腿坐在炕头上,闲来无事便借着烛火,倒腾起娃娃出世后穿的小衣服,这算着日子,孩子出生时,正是半夏,天儿最热的时候,换起衣服来,总归是要勤些,就得多备下几件。
李二花和秀娘也闲不下,光是虎头鞋就给纳了好几双,他手艺要欠些,又没得经验,不晓得孩子穿什么合适,便只裁些简单的里衣来。
傅秉渊抱着灌满热水的汤婆子进来时,叶湑正往那围涎上绣莲花。
交织的碧绿莲叶间,微微上弯的白玉花瓣托举着嫩黄的花蕊,犹如小姑娘的脸颊那般娇俏稚嫩,零星小鱼在其中游动,更显生动鲜活,煞是好看。
他瞄了两眼,将屋中的烛台依次点亮,让叶湑能瞧得更清楚些。
“灭两盏吧,屋里已是够光亮了。”
叶湑心疼蜡烛钱,这东西虽没有多贵,但也经不起这么个造法。
“无妨,这除夕夜本就要点岁火,守岁火的,这灯烛要通宵燃着,否则就得把来年的气运给赶跑了,那可不行!”
傅秉渊不以为意道,怕烛火燃烧,烟熏火燎的,熏着叶湑的眼睛,又往旁边稍稍挪了挪。
屋外霎时传来「邦邦邦」地敲门声,二人齐齐扭头,朝着院子外的门口处望去。
“谁呐?这大年下的,不在家里守岁,还到处乱蹿。”
傅秉渊嘟囔了一句,起身就往屋外走。
“我同你一道儿瞧瞧去”
,叶湑说着就要下炕穿鞋,被傅秉渊一把按住,重新丢回到被窝里。
“去凑什么热闹?唔系嘛黑的,老实实在这呆着,我看一眼是谁,回来跟你说。”
傅秉渊安抚他道,自己提上鞋跟,点着灯笼往屋外去。
敲门声未停,傅秉渊不紧不慢地拉开门栓,不耐地嚷嚷道,“谁啊!”
“秉渊,是我。”
院外站着的,赫然是任大,他身后还停了辆精致华丽的马车。
“大年三十儿,是得有多着急的事儿,劳您跑这一趟?”
傅秉渊抱臂笑道。
“秉渊,三爷的事儿有了结果,我们帮主特来跟你说一声。”
任大后退一步,做出个「请」的手势。
傅秉渊心里咯噔一声,不动声色地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知道任大的意思是让自己上马车,村西这块儿虽偏僻,但免不得有人路过,若叫旁个人瞧见,不定传出什么话来。
他点点头,没立时就上马车,而是重新返回屋里,装作无事的样子,跟叶湑简单知会了一声,只说任大来寻自己,他出去一趟,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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