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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中闷热,闷得沈时纣呼吸急促,满头热汗,他一拉开被子,便瞧见白青柠叠好的两方手帕。
这两方手帕上都是湿湿黏黏的,一个是擦了沈时纣胸口处的颜料,一个是擦了白青柠的手。
沈时纣见到那两方手帕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与腰腹全都跟着烧起来了,他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又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动静,只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他刚才没有哼出声来吧?
沈时纣愣是在床上缓了半个时辰才爬起来,他爬起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想把这两方手帕给洗掉,但是他将那两方手帕拿到手里的时候又颇为舍不得,他仿佛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着的白青柠的气息,最终,沈时纣翻出来两个木盒子,把这两方手帕都给藏进去,最后将这俩木盒子放到了自己枕头边儿上。
他忙活完了这些之后,便开始穿衣。
他还得赶去皇宫巡逻,今夜是他执勤。
沈时纣正在往腰上系腰带的时候,正听见窗沿被人轻轻敲动,一共敲了五下,三重两轻,这是他与追风约定好的信号,每次追风有事情要告知他的时候,都会这样提醒他。
沈时纣快步走到窗旁。
他伸手将窗户向上抬举,推开一条缝,追风就站在缝隙旁边,北风和追风的声音一起灌进了厢房内,吹散了沈时纣身上的旖旎。
“世子,宫内出了些事,我们需要快点进宫。”
追风在窗外低声道。
沈时纣恰好穿好衣服,直接从窗内翻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申时末,每到了这个时候,白青柠都会在自己的厢房内待着,不会再来找沈时纣,所以沈时纣离开的很放心,他与追风两人照例翻墙出院子,上了院外的马车上之后,追风才与沈时纣说具体的事情。
“是太子出了事。”
上了马车后,沈时纣开始把身上刚穿上的粗布棉袍脱下来,换上金吾卫的玄色劲装,腰间也裹上精铁牛皮宽腰带,他换衣服,追风便在一旁站着帮着递衣服,一边递一边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追风道:“之前清河裴氏的事情,圣上已经定了,要将清河裴氏连降三级,迁出京城去,让清河裴氏回到清河老家去。”
清河裴氏的起源地就在清河,大奉以武立国,而裴氏是一直追随先帝开辟疆土的文臣,虽体弱,但足智多谋,早些年定国安邦时,裴氏在朝中一干武将之中几乎是独秀一枝,全靠裴氏定策,大奉前期才能稳固国本。
裴氏这么多年在京中早已是士族之首了,突然被圣上打回清河老家,怕是全族蒙羞。
日后,京城再无裴氏了。
“然后呢?”
沈时纣套上袖口的精铁护腕,问道:“太子又去替裴氏求情了?”
“对。”
追风道:“不止是他自己求情,他还找了一些世家一起联名上书,请求圣上看在清河裴氏在大奉多年呕心沥血、鞠躬尽瘁而从轻发落。”
这种话明面上说的好听,但实际上,不过是联合世家给圣上施压罢了。
清河裴氏是太子的母族,相当于太子的左膀右臂,太子的舅舅,也曾是太子的启蒙恩师,太子是由皇后一手抚养长大,太子对清河裴氏十分信赖,他将清河裴氏看成是自己最大的依仗,现如今,他的依仗要被圣上亲手削掉,他当然不允。
每一代的帝王与太子之间,似乎都有这种矛盾。
日益衰老的帝王与日渐长大的太子,握着权势不肯松手的帝王与渴望权势试图争夺的太子,朝堂局势复杂,帝王与太子这两个称号,天生就带着些敌对的意味。
当年少的狼崽子试图用自己的尖牙去威胁狼王的时候,就已经触怒了多疑的帝王。
元嘉帝被太子激怒了。
当太子带着朝臣上奏的时候,元嘉帝感受到了威胁,他仿佛看到了太子威逼自己禅位的画面。
元嘉帝生性自负自私,最厌的便是别人威胁他,早些年他为了得到清河裴氏的助力,娶了皇后为中宫,这是他后悔了半生的事,而他与那个让他厌烦的女人生下来的儿子,现在又拿着清河裴氏为刀,转过来捅他。
可他已经不是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的少帝了,他是手握朝纲,震慑四方的元嘉帝,是稳坐朝堂几十年的皇帝,他只要抬一抬手指,就能将清河裴氏连骨带肉削的血肉模糊。
所以他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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