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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莺歌燕舞,台下的人也几近癫狂。
不论男人女人,他们都身着华服,朝台上叫嚷着什么。
桑风雪皱眉不解,难不成聚在这里的都是疯子吗?白邵禾仔细分辨后,才听得出他们在叫什么。
“庆斋,庆斋,庆斋。”
“江郎,江郎,江郎。”
在她们三个被吵的脑袋发昏前,一直空缺的最高层舞台,终于有人姗姗来迟。
江郎身着大红艳服,露脐的上衣下摆缀满了金色铃铛,下身穿着的红色长裙,裙边也装饰了同样的铃铛。
江郎从脂粉斋最高的楼顶一跃而下,身上披着的红纱披风随风摇曳,在他飞到舞台边时,他一伸手拉开了披风系带。
无所凭依的红纱飘然落地,被那些狂热的人互相抢夺。
“他这行为也太骚了吧?”
秦千千捋着自己人中的假胡子,压低声音跟王老怪说道。
王老怪纵然漂泊半生,听到她这话,还是不由得轻咳了两声:“粗鄙,你说的话也太粗鄙了。
姑娘家家,注意点措辞嘛。”
秦千千用左肩撞了他一下,调侃他:“得了吧,难不成你喜欢他,还不让我说了?你喜欢的话,我挪用老板的钱给你买了他!”
“行了,你可别胡说了!
你非要来看的,不看咱们就走!”
王老怪吹胡子瞪眼地就要走,秦千千赶忙拉住他认错:“得得得,安生看吧。”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向活泼搞怪的桃花花,现如今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她专心致志地盯着舞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邵禾在江郎开始大开大合跳舞后,转移开了视线,自己怎么要来受这种折磨……另外两个人也没好到哪去,桑风雪攥着拳头在忍,元德反胃地已经跑出去吐了一趟了。
没别的,谁让元德倒霉,刚刚江郎脱掉上衣扔下来的时候,正好蒙上了他的脸。
“公子,我实在忍不了了,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元德问完,桑风雪也表情复杂地看着白邵禾。
白邵禾却说不急,他想看看待会儿的竞买时怎么个情况。
好在江郎只跳了三首曲子,而后他光着膀子,摆出双手下压的姿态。
狂热的众人都慢慢噤了声,而后,江郎才开始说话:“各位,一切如常,违背规矩的人,就会被逐出脂粉斋,再不得进入。”
秦千千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等了这么久,重头戏终于来了。
“不过也保不齐会有新来的观众,那咱们就再讲一次规则。
六个舞台,每层都有舞姬。
第一层舞姬,是我给大家送的福利,进斋前各位都有领号牌,待会儿凭借号牌,领走这第一层的舞姬。”
第二层起拍价二百两,第三层三百两,以此类推。
说道最后一层,也就是江郎站的这一层时,他莞尔一笑:“今天本来是给大家准备了个绝色佳人的,只不过佳人不听话,跑了。
那我这一层,就砍一半价格,一千两黄金。”
这一句话把秦千千的瞌睡虫吓跑了,多少?这男的居然值一千两黄金吗?看来此次回京,要刻个良心卖家、童叟无欺的牌匾挂在清风酒楼了。
也正在此时,桃花花拉住了姜千秋的衣袖,急得快要哭出来:“千千,你看到第五层左边第二个人没有,那个人好像我亲姐姐,我们能不能用钱把她买下来。”
秦千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女生的眉眼,确实跟桃花花有些像。
可桃花花七岁就进了清风酒楼,小时候的记忆有可能混淆吧?最大的问题是,秦千千从哪里弄出来五百两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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