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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终究用命护了她一次。
人各有各的秘密,江问月决定先把自己的底细摸清再说。
她在卧室中一顿翻找,从妆台抽屉里找出了一块木牌。
它与先前白兰手中所持的一模一样。
江问月想找的其实不是这个,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块木牌大概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就是不知道效率如何。
江问月端详了一下,把它放到怀中。
她又翻了一阵,发现枕头下面窝着一件青色的道袍。
江问月将衣服拿起,比划了一下,正好是自己的尺码。
她把道袍摊在床上,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摸到。
“藏得还挺隐蔽。”
江问月目光落在道袍的针脚上,凑近了细细端详。
看得快要流泪的时候,她终于在领口处发现了端倪,这里的针脚排列与其他地方不同,密密匝匝间似乎绣出了个记号。
这记号,她再熟悉不过了,正刻在谢霖之前给她的那块玉佩上。
果然。
贺逍不是偶然搜查到这间医馆的。
宗门不仅通过玉牌监控弟子,还在衣物上留了这一手。
为了学生的安全,真是尽职尽责。
江问月将道袍塞进布包,抬头看了看天色,晌午已过,日头已经开始偏西。
白兰站岗站得昏昏欲睡,索性蹲在门口,用树叶练起了御风术。
她双手虚握,嘴里念念有词,一片树叶轻飘飘地浮在空中,随风打着旋儿。
江问月在赌坊用透视看过白兰用风控掷小骰子。
如今,她在尝试用风把树叶沿着经脉撕开,精细程度简直像外科手术。
所以她练了几次就想放弃,正巧碰见江问月从房子里走出来,立马又装出一副刻苦修炼的模样。
“给那棵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杨树留几片叶子吧,”
江问月半开玩笑地叮嘱了一句,“我出门去查一查这病,要是宗门那群人来了,用木牌传消息给我。”
虽然他们要明日才能追到这里,但她怕出现什么变数。
她原本计划着去找那阴人,谁知刚走出门没多久就得知,那人已经被叶之远捉了,效率颇高。
凉州知府衙门内,那位阴人正被两个士兵死死按着跪在地上,却丝毫没有半点狼狈的觉悟,还时不时抬头瞥一眼正堂,完全是一副“反正也死不了”
的模样。
江问月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叶之远坐在正中,神色冷峻。
叶菡也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显然对陈半瞎的轻慢态度不太满意。
“陈半瞎,”
叶之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且有威慑力,“你为何散布那些谣言?”
陈半瞎嬉皮笑脸,露出几颗黄牙,满不在乎地说道:“大人,哪儿来的谣言?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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