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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抒白趴过去,抱着展慎之说:“展哥,我想做,你不要停,好吗?”
温热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他讨好地亲吻着展慎之的下巴和面颊。
展慎之最后还是给他打了一支止痛剂,对乔抒白没有效果,但乔抒白演得好像有,他勾起腿,缠着展慎之的腰,抱住他裸露的背。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一次进入,乔抒白真的感觉没那么疼了。
展慎之背上肌肉虬结,乔抒白的手很轻地摸着他的皮肤,像在云中被抛上抛下,过了一会儿,连性器都硬起来,随动作拍在小腹上。
展慎之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面对面地进入,乔抒白趴在他肩上塌着腰,恍惚又混乱地又被操了许久,小腹紧绷着射了出来,把展慎之身上弄脏了,润肤乳的花香里掺进了腥味。
乔抒白下意识用手去擦,展慎之抓住了他的手,吻了他的眼睛。
从起居室一直到卧室,宵禁的广播响了起来,展慎之终于射在乔抒白里面。
乔抒白高潮了几次,眼前一片模糊,连手指都难以挪动,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轻,很快就能飘起来。
可能因为什么都已经失去了。
天真,身体,情感,尊严。
他这样想。
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问他:“我去放水,给你洗个澡好吗?”
乔抒白费劲地翻身,面对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么了?”
他身上很烫,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的胸口,听见他心跳的声音,稳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乔抒白?”
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问他,“你怎么了?”
乔抒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问:“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颁奖典礼的女孩子是谁啊?”
床垫不算软,刚才乔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头,但床单是滑的,像水一样,贴着他的大腿和腰。
他刚问完,就很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对他和展慎之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好处。
展慎之顿了顿,说:“是富宾恩小姐。”
“前几天有个慈善晚餐,自作主张拍卖和我的晚餐,富宾恩小姐拍到了,我没打算吃,赔偿她了双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会今晚主办颁奖式,我出席了。
到场的时候正好在场外碰到她,聊了两句。”
展慎之说得很慢,也完整,说完问:“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娱乐媒体的捕风捉影。”
“没有。”
乔抒白不想承认,但是又莫名迅速变得开心了起来,哪怕身体仍旧是无力和酸痛。
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松,抬起脸亲亲展慎之:“我没看啊。”
展慎之没和他计较,只是说:“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乔抒白不吭声,展慎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忽然问他:“你是吃醋吗?觉得我和她有什么,所以今天非要做爱。”
“……”
乔抒白的脸腾得热起来,想要反驳,又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立场,抱紧了展慎之,不让展慎之看他的脸。
然后他觉得展慎之很轻地笑了他的多疑。
很奇怪的是,乔抒白觉得在新教民区挨打的痛苦回忆,还有做爱时的惶恐与痛楚,都在展慎之怀中不见了,可能这支止痛剂真的有用。
乔抒白便在展慎之的怀中假寐着,喜欢这样坚固的、排他的拥抱,像溺水的人喜欢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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