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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跟殷钰被装进一个大铁笼子里,蒙着布,不知道被拖向了哪里。
祝鸣靠着铁笼盘腿坐,抱着胳膊闭眼假寐,但嘴巴一点休息的意思都没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亲亲,非得这时候掺和一下,你老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好事你要抢,坏事你也跟,哈,真仗着自己不会死就随便作是吧?”
笼子狭小,两人坐着难免有点挤,祝鸣时不时被蹭到腿,就小气巴拉地把殷钰的脚踢开。
殷钰也不跟她生气,仍温温柔柔地解释:“我关心你呀。”
祝鸣嗤笑。
终于铁笼停了下来,经过一阵犀利哐啷的操作,祝鸣感到铁笼摇晃了起来,似乎从平稳的地面被悬空了。
而后便是一阵失重感。
停下来的时候,蒙的笼子的布刷地就被掀开了。
四周一片漆黑,黑到去看对面的殷钰,只能看到她的面部、脖子与手部有一些浅色。
黑暗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左边是窸窸窣窣,右边是啪嗒啪嗒,后边是咕叽的水声,前面是细弱的痛呼。
四面八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祝鸣警惕地站起来,活动了下坐麻的手脚。
这片空间很冷,黑暗中浮动着隐约的恶臭和福尔马林的气味。
随着越来越大的声音,一些奇怪的灰白色人形轮廓从黑暗中浮现,有的站着慢慢走,有的在地上蠕动,还有的抱着自己断掉的腿,一步一步往前跳。
有的年纪大点,有的年纪小些,有女孩子也有男孩子,但毫无疑问,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致的怨毒……
眼见无数可怖恶臭的疮口,在臃肿鼓胀的尸身上呈现,配上最纯粹的怨恨,叫人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恶寒。
殷钰也站了起来,问祝鸣怎么办。
祝鸣叉着腰沉思,说了个古早谐音梗:“凉拌。”
于是密密匝匝的苍白手臂,顺着栏杆缝隙伸向两人。
一张又一张因怨恨而浮肿的脸挤的变了形,黑洞洞的嘴巴张开,流出黏答答的尸液,尖细的牙齿一张一合,恨不能把两人身上的肉全都咬下来。
……
今日的自由活动时间,相当的安静,相当的安全,偶尔有几个倒霉蛋,忽然就开始遗憾,为什么祝鸣和殷钰作死时不顺便去一趟三楼。
这一夜,两人的事迹传遍劳改所,想必出去后,会被传给更多人听。
第二天,祝鸣和殷钰仍旧没有回来,大家在谈论她们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多了几分怜悯。
“其实她也是被这个副本逼疯了吧才爆发的吧?”
一个玩家唏嘘地说道。
“你傻呀,那宿舍的玩家可是出了名的特殊,天天都被分配劳动组,比咱们轻松多了,她们马上就能离开副本,结果还这么找死,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啥?”
“她本身脑子就有病!”
“……”
焦美琪就坐在旁边,听得有点尴尬,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心里难免有些担忧,其实她也觉得,祝鸣两人已经死了。
唉,逝者已矣,还是自己努力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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