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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梯位于几座酒水吧后方,隐蔽又鲜为人知,他反手关上电梯门,让这里变成一方密闭的长方形囚牢。
松田伊夏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弄疼我了。”
安室透下意识想松开,在不到一秒的停顿后不仅没放,反而冷着脸加重力气。
往匕首刀刃上撞的时候不疼,被掐脖子不疼,折腾自己的时候不疼,现在倒喊起疼来了。
他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贵。
松田伊夏被人甩开手腕,顺着力道向后退了两步,后腰处的镂空恰好贴在扶手。
抵在腰间的刺骨冰寒让人无意识颤栗。
他想往前躲避,但连步伐都没迈开,阴影就自前方罩下。
双臂一左一右挡住两侧,同高大的身躯一起将他锁死在连转身都无法做到的空间里。
少年动作微顿,随后大方地同对方一样,将手也搭在身后金属质地的扶手上,在与对方紧贴的位置。
安室透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同自己的相贴,却一时分不清掌心的金属扶杆和皮肤到底哪个更冰。
“这是在气什么?”
松田伊夏奇怪地反问,在话尾中听到了对方徒然加重的呼吸。
他弯起眼睛笑,喟叹:“你生气的模样可真性感。”
男人咬紧后槽牙时,右侧脸颊会因而浮起一个很浅很小的梨涡,不细看难以察觉。
他紧绷身体,手臂脖颈上都因用力隆起青色的筋脉,像盘根错节的树根。
滚烫。
人在生气时也会心跳加快,呼吸沉重,身体紧绷,同另一个情景下的模样几乎重合。
他想再说些什么,开口前男人的拇指便碾住下唇,撬开唇齿,探入湿热的口腔,施力按在那扎眼的银钉上。
——话语打断。
指腹周围的触感柔软而温热,连中间的金属都染上人体温度,唯有表面坚硬而粗糙的触感预示着与舌面的不同。
他前不久喝的那杯热牛奶里大概放了很多糖,以至于连呼吸间都是淡甜味。
就像一层晶亮的、装饰用的糖壳。
“管好你的舌头。”
男人含着愠怒,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紫灰色的眼睛在暗光里折射出一种崎岖的冷调。
“不然它从今以后只有另一种用途。”
哇哦。
要不是被堵住嘴巴,松田伊夏想朝他吹个口哨。
可惜他现在被堵着嘴,只能用虎牙牙尖暗示般轻轻磨了一下男人的手指,眼眸里飞出两抹暧昧的笑意。
安室透接收到了他眼神里的暗语:
——真辣。
即使在恼怒当中,金发男人的情绪也因而出现了几秒的空白。
……这小孩!
他以后再也不管了!
!
他抽回手,向下卡住对方脖颈,强迫他仰头展示出那条黑色的ch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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