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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柜上的玻璃绰约映出人影,喝醉的人脸颊上的红晕向下渗到颈,黑眸垂垂欲闭,千梧舔了舔唇角,把沾着酒液的指尖含进嘴里。
“好喝。”
他眼神错乱地扫过众人面前的酒杯,保有风度没伸手抢别人的,只是一把抄起已经空了的醒酒器。
他把醒酒器完全倒过来在杯子上甩甩,里面残留的酒液压根不足以汇聚成一滴,怎么甩也甩不出。
千梧眼睛急红了。
“……”
关平特别大声咽了口吐沫,“这,咱也不敢喝了啊。”
一个梳马尾辫的女玩家小声说,“必须得喝,但不必须得喝完吧,我就喝一小口行不行?”
江沉脸色微妙,看着千梧的红眼眶,抬手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扶住了千梧的肩膀。
“他酒量一般,你们酒量好的可以放心喝。
喝前先分好房间,一个酒量好的搭一个酒量一般的,剩下酒量特别差的凑一屋,原则是让那些有可能酒后闹起来的人最好有一个清醒的室友。”
松松眼神扫过在座,“酒量好的太少了,肯定有人落单。”
江沉架着千梧站起来,“如果实在担心酒后乱跑,趁清醒把自己绑在凳子上吧。”
*
千梧晕晕乎乎,意识十分模糊,脚下很软,仿佛被江沉架着,又仿佛飘在云里。
他只觉得特别开心,好像一辈子的多巴胺都在这一刻冲上头顶。
闭着眼睛,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江沉搀他的胳膊向上,一直抓到江沉的脸上。
“别乱动。”
江沉声音低沉,顿了顿又说,“这酒确实邪门,我也有点晕,一杯而已……”
千梧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睁开醉意朦胧的眼,视线中的江沉黑眸深邃严肃,似乎蒙了一层飘渺的雾气,注视着他。
千梧唔了一声,抓着他的袖子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
江沉搀稳他,低骂了一句。
千梧朦朦胧胧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
江沉叹一口气,在他耳边低声道:“在要死要活的副本里夜夜春宵,真的好么。”
千梧没听清别的,只听清了春宵两个字。
红晕在白皙的面颊上晕得更艳丽,他睁着含醉的眼眸看着江沉,在他颈间喷着气笑了两声。
客房的床能容纳双人,但不算宽,是那种优雅的高脚床。
千梧仰着砸倒在床上时,感受到整个人连同床垫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天花板也在转。
他抬手指着天花板,“低饱和乳白色,有层次的蔷薇镂刻,估价多少?”
江沉单腿压在床上,探身摸了摸他脑门,“客房不参与估值,你真醉大了,我得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千梧咕哝着蹬了蹬脚,把鞋子蹬飞了。
这个副本的客房没有嵌套的浴室,这一层要共用走廊另一头的三个洗手间。
江沉飞快赶去洗了把脸,又打湿一块湿毛巾,打算回来给千梧擦。
洗过脸后稍微清醒点,他在心里飞快盘算。
酒力大得离谱,应酬场上熟稔如他,一杯下肚也越来越头晕,更不用说千梧那个半吊子。
今晚或许应该让红烛在床前守夜,把禁食牌子系在千梧手腕上,轩辕放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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