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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季承煜的视线如有所指地在空掉的盘子上转了一圈,「我还以为你都吃饱了呢,椰椰。
」
「吃饱好做正事啊。
」
白茶心说这题我会,上前两步,拿起旁边的茶壶,给人续上了一杯热水:「季先生,这不是看你还没吃吗?下班这么晚,一定要好好吃饭晚上才有力气啊。
」
季承煜一顿,似笑非笑:「这可是你说的。
」
白茶眨眨眼,没觉得有哪里不对,重重点了点头。
*
深夜。
窗外的天色沉入一片漆黑,星河里别墅只剩下主卧亮着一盏微黯的灯。
浴室里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季承煜扫过屋内的装潢,没忍住偏过头笑了一声。
季叔也不知误会了什么,整张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床头点了一支香薰,气味浓郁,不是他平常惯用的淡香,靠窗的小几上点了两支蜡烛,花瓶里新插的玫瑰带着潮湿的水珠,醒酒器里醒好了一支红酒,两只高脚杯并排放着。
秘书提前送来的东西已经收在了床头柜上,季承煜走过去,发现里面还放了几盒套。
他俯身查看,一盒薄荷激爽,一盒草莓果香,还有一盒螺旋纹的。
这老不正经的,花样还挺多。
季承煜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小小的盒子上,手指摩挲片刻,把这三盒套收进了床头柜深处。
凯萨琳还没批准他进行如此深度的交流,上次狼狈进医院的事情,季承煜可不想再来一回。
那太影响治疗频率。
水声停了,季承煜直起身。
「……季先生?」白茶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热气在他身后氤氲开一片白雾,「我忘记拿睡衣出来了,浴室里只有一件你的衬衣……」
少年赤脚走了出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白里透着粉,过长的衬衫下摆遮住了短裤,好像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上衣。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少年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轻薄的白衬衣贴在身上,透着淡粉的肉.色,扣子开了两颗,锁骨的线条露出来一线,再往上是修长的天鹅颈,喉结因为紧张而细细颤抖,连着下颌优美的弧度,红润饱满的唇中央凸起一枚朱红的唇珠,鼻尖上一抹水色,最后落进了那双潮湿的茶色眼眸。
季承煜眸色一片幽暗,嗓音沙哑地命令:「过来。
」
白茶被他的视线看得有些害怕,紧张地攥紧了衬衫下摆,勾得下摆处那挺翘的弧度更圆润了几分。
屋内铺着深色的地毯,白茶没穿鞋子,赤脚拨开稍长的绒毛,圆润的拇指紧张地向下蜷缩,抓紧了地毯。
羞怯地丶却乖顺地照做了,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站定。
季承煜伸手,拨弄他潮湿的发尾:「又不吹?」
白茶从他的语气里找出几分熟悉的纵容,拽下他的袖口,向男人提要求:「要你帮我吹。
」
「可以。
」
季承煜变得格外好说话,一侧的烛光跳跃着落进他的眼底,像蠢蠢欲动的炽热火焰。
白茶坐在床边,有些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双手也不自然地拉了拉衬衫下摆,试图盖的更严实一些。
季承煜站在他身侧,单手持着吹风机,另一只手在他偏长的发丝里游走。
发尾的一滴水珠坠落,落在少年锁骨处,又随着细微的动静向下滚动,顺着胸口滑进衬衣里面,季承煜的视线随着那滴水珠,不动声色没入少年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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