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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她就被吓了一跳,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被靳宴礼砸了,就算他误会了也不至于这么大的火吧,这是有多不信任她。
屋子里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她默默的走出去拿来了扫帚将房间打扫干净,整整扔出去一大包。
再次回到房间,她蹲在靳宴礼面前,拉住他的手:“老公,你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误会我们是那种关系,我已经说过不想去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他是你弟弟啊。”
“站起来?”
靳宴礼声音清冷,面无表情的说。
黎漾也不知道站起来做什么,但是她还是照做了,只见靳宴礼的手摸索着抚上了她的腰,一点点向上,指腹上的温热让黎漾不禁轻颤。
她抚着靳宴礼的肩膀,娇喘着:“老公,你......”
接下来靳宴礼的动作不再有一丝温情,他伸手用力的拉住了黎漾礼服后面那一根纤细的肩带:“告诉我,他为什么送你这么暴露的礼服?”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你们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黎漾简直不敢相信,他竟这样的想他的弟弟,这样想她,黎漾不可置信的怒吼:“靳宴礼,你在说些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在侮辱我,当初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这样不堪的女人?”
靳宴礼没有回答,就已经默许了这句话,黎漾的手臂愤恨的抬起来,却打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是有多蠢,才会爱上你。”
这一声脆响也将靳宴礼的心打得生疼,想抱着她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只是这样就会功亏一篑,他忍着不支抱她,默默的听着她离开时摔门的那一声闷响。
出了家门,黎漾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这么大的世界她除了靳家其实哪儿也找不到,她只是在帮他们的忙而已,是他说让她去的,为何就不能给她一点信任。
望着漆黑的夜色,黎漾的心一下子又回到了苦恋着他的日子,但是心痛的感觉又比那个时候更加强烈了。
夜的寒冷不及她心里翻涌的寒意,直到她的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颜色,她的心也解脱了。
第二天一早,王亚茹打开家门时看到了昏倒的黎漾,她叫来丈夫把她抱了进去,她的身体像火一般滚烫,烧得已经不醒人世。
家里的事情一团糟,靳宴礼又离不开人,王亚茹只能叫来了家庭医生,给她输上了液,做了物理降温。
下午黎漾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她才想起应该去医院看女儿,换下身上的衣服,她一步一挪的走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
坐在客厅里的靳宴礼已经对她的脚步声再熟悉不过,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是她。
黎漾没有和他说话,只是背起了放在门口的包儿走了家门,靳宴礼自责不已,她的痛就是他心里的伤,没有办法愈合。
晚饭时靳言也回来了,爸妈对他是一顿数落,怪他没有在大家面前解释清楚他和黎漾的关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柔着痛的后背来到靳宴礼的房间。
他将怨气撒到了靳宴礼的身上,语气十分不好:“你这玩儿得也太大了吧,说两句就行了,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啊。”
“我也不知道她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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