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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仍有种不真实感。
就在昨天,得益于厚到出众的脸皮,他认识了名为“九月”
的Omega,并在短短十二个小时内再次相遇,成功要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九月非但没嫌弃他穷得掉渣,还和他约好了一起出门。
傅天河是真没想着九月竟然真的愿意跟他一起出来,说实在的,整个信息处理区都没什么值得闲逛的地方,但既然九月想,他当然要作陪。
这是约会吗?算吗?
傅天河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觉得自己走了大运。
他有一肚子话想和陈词说,傅天河清楚身边的少年给了他一个假名字,只有个联系方式是真的。
越是这样,他越想了解更多。
傅天河厚着脸皮做好心理准备,深吸口气,就要开口。
他转过头去,看到陈词靠在车窗玻璃上,微微垂着头,已经睡着了。
少年睫毛浓密,窗外明亮的灯光中,在脸颊洒下一小片阴影,几丝乌发从帽檐露出,扫在眉间,黑色口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却显得更为沉静。
他把运动服的拉链拉到最上,衣领竖起来遮住颈间的防咬合项圈,身体正随着巴士的行驶轻轻晃动。
傅天河愣了下,所有话在这一刻都止在唇间。
傅天河和陈词认识的时间极短,但也能从陈词种种行为里意识到他非常警惕——
少年在离家还有段距离的车站下车,以隐瞒真实住址,不喝自己给的水,用假名字,甚至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他。
就是这样的九月,现在在他旁边睡着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在逐渐取得九月的信任了?
甭管真实情况如何,反正傅天河是一下子激动起来了。
傅天河深吸口气,扭过脸去继续直视前方。
——这样睡真的能行吗?万一脑袋磕在玻璃上可是很疼的。
很快他又重新转过来,向陈词靠了靠,希望能让陈词靠在自己肩膀上,起码没有磕痛脑袋的风险。
傅天河努力了十几分钟,结果还没等他成功,巴士驶过减速垄,一下子把陈词颠醒了。
陈词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车上睡着了,他抬手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坐好,不再打盹。
傅天河立刻坐直,假装无事发生,只是控制不住地脸上发烫。
陈词:?
陈词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在傅天河脸越来越红的之时,收回视线。
“没休息好吗?”
傅天河欲盖拟彰地问。
“嗯。”
陈词随口一说,“卧室外面的水管老化漏水,有点吵。”
傅天河哦了声,他看着显示屏上的提示,道:“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
两人在南区下了车,陈词抬起头,终于看到了信息处理区未经加工的真实样貌。
到处都呈现出金属锈蚀或新镀成的颜色,顶部有数百米高,管道纵横交错,巨大的封闭空间比起旷野,反倒更让人生出渺小的感觉。
数不清的手脚架沿着金属框架搭建,机器运转的轰鸣时刻不停地响着,辰砂核心处理器的机组就隐藏在层层保护下的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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