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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小瓷瓶就从田遥的怀里掉了出来,带着一点甜腻的香。
郁年嗯了一声,唇微微勾起:“那你来,我的腿,有些不太方便。”
田遥趴在他的肩头喘气,感受到一点自己腿边的一点热意,他又直起了身子。
虽说已经是四月,但天到底还是有些凉,田遥只觉得自己的背上出了热汗,又被春风带走,一面担心着自己太重压坏了郁年的腿,一面又被折磨得脑袋发懵。
“郁年。”
田遥气喘不匀,话也说得小声。
“嗯。”
“你的腿……”
郁年看着他的腰:“你做得很好,我没有不舒服。”
田遥抱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眼前再一次绽放了漫天的烟花。
等他平静下来,才从郁年的腿上下来,他的身上全都红了,这会儿顾不得别的,卷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郁年穿好衣服,打开门去灶房里烧热水,等水烧好之后,田遥的力气也恢复了一点,郁年没有让他自己动手,而是仔细地把他的身上擦洗了一遍。
“睡一会儿吧。”
田遥扯着被子捂着头,脑中还是刚才的一幕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那样无师自通,能做出那些现在想起来就很羞人的动作。
刚才的那些悲观的东西全被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替代,他抬起眼看郁年:“我不想一个人睡。”
郁年说好,随后撑着身子上了床,躺在了田遥的身边。
田遥把自己都窝进了他的怀里,困倦顿时袭来,慢慢地闭上了眼。
可怜灰灰,从午后一直等到晚上,都没有等到自己的两个爹了来喂他,委屈巴巴地饿着肚子睡在自己的窝里。
田遥一觉酣眠,醒来时窗外已经黑了,郁年靠在床头,点了油灯。
“郁年,现在什么时辰了啊?”
话一出口,他就听出了自己的嗓子有点干,有点哑。
郁年端了一杯水给他:“快到亥时了,饿吗?我煮了粥。”
郁年只是浅眠了一会儿,倒不至于真的让田遥和灰灰都饿肚子,竹林里的鸡也还没有归笼,要是今晚没收,丢了的话田遥都要心疼死了。
他看田遥睡熟了,去灶房里做了饭,又去后面把鸡抓回了笼子里。
等他做完这些,田遥还没醒,他干脆就坐在他的旁边,好好思考一下未来。
村长给他的户籍文书,他并不是奴籍,而是平民,本朝律法有言“凡下狱,戴罪,株连者,此生不得入官场,考场。”
,而后还有一条律法,是如果考上了秀才,想要买地的话朝廷是会有补贴的,能够用低于市价五成的价格买地,并且不用交赋税。
他记得自己在原仓府的户籍,早就随着郁家的消散而被写进奴籍,所以就算是他想要走科举这条路,考上秀才帮田遥买地的话,到时候被查出来他有双重户籍的话,恐怕连村长都有麻烦,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郁年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人,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也没解开。
郁年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又下定决心,买地这件事,他一定会帮田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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