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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装上了义肢,还有一部分人换不起义肢,就这么断手断脚一瘸一拐走在大街上。
宥矜微微颤抖着,缩在艾斯芒的怀里,感受着身后以程序系统精密运算出来的丶有规律的心跳,仿佛终于寻到一个得以逃避的港湾。
还好艾斯芒没有死,他想。
他甚至不敢回想在有瑟罗痕的那段日子,身体上的伤倒是其次,脑中的恐惧才是压在心头的砍刀,每天惶恐不安地想着战争进行到哪一步,艾斯芒有没有被销毁,其他人是否还活着……
不确定的生死比肯定的死亡还折磨人。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艾斯芒加快了脚步,宽厚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那团白色软团上,忍不住低头去看他。
有矜对上他的视线,还是那双漆黑的丶像黑曜石一样带点微光的眸子,五官优越,鼻梁挺直,往下是凸出的候结,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体温气息也保持在那个永恒的温暖度数。
宥矜埋在艾斯芒怀中,再次后怕和庆幸他的归宿,他不想去思考左昭的出现,不想思考艾斯芒是怎么找来这里的,他似乎累极了,没有力气去梳理任何思路,他只想长久地再睡一次,在这久违的暖意中。
他的视线终于慢慢暗淡下来,呼吸变得薄弱,身体的起伏也逐渐归于平静。
艾斯芒浑身一僵,几乎是有些惊恐和哀求地喊着左昭:「你快过来!
阿矜他丶他……」
左昭皱着眉加快了脚步走上前:「他的身体损耗太严重了,强制沉眠半年,醒来这么一会儿就要耗光他所有力气了,如果不及时补充机能,可能就……跟我来。
」
艾斯芒头点,搂紧怀里的团子跟紧了左昭。
……
宥龄再次睁开眼,是在一个透明玻璃圆筒中,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本,像是稀释过的芦荟胶,黏腻的,软绵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触手和触须都已经重新生长出来,新生的长条很嫩很软,细长的数条交错在一起,泡在液体中慢悠悠摇晃着。
周围黑漆漆一片,似乎是在狭小密闭的空间中。
宥矜又冷不丁想到有瑟罗痕的那个房间,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但下一秒就有光照了进来,艾斯芒打开了灯走进门里,身后是慢慢走来的左昭。
看到宥玲的第一眼,艾斯芒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迫不及待贴在圆筒边注视着他:「他醒了左昭!
」
左昭捂着嘴咳了一声:「可以出来了,那只水母。
」
说完他摁下装置,圆筒顶上的盖子缓缓打开。
宥矜试着伸出触手攀在圆筒顶边沿,很快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纤白手指,紧接着是苍白匀称的手臂,穠丽精致的脸蛋探出水面,一直往下勾勒到劲窄有力的腰身,有如芙容出水。
艾斯芒直勾勾看着浑身光裸丶沾满透明粘稠液体的宥矜从圆筒里爬出来,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随后他匆匆瞥了一眼左昭,飞快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宥龄身上。
由于俩人过大的体型差,宥矜披着艾斯芒的外套就像是穿了件有些宽松的连衣裙,衣摆刚刚好盖过大腿根,露出垂坠着一点软肉的白皙大腿,艾斯芒赤红着耳尖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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