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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烟月坊的门庭就会热闹起来。
郑月蛮到的时候,坊内新搭的台子上正有个漂亮的书生端坐台上讲着话本子。
那书生眉眼旖丽,面色白皙,身材也不似普通男子健硕,反倒是显得弱柳扶风,别有一番味道。
听云娘说,这是日前自荐来讲话本子的先生,名曰山居先生。
山居先生从前住在京郊,不大进城来的,如今生活拮据,家中几乎无米下锅,这才不得不出来讨份营生。
说到这儿,云娘娇媚一笑。
“但我瞧着他穿着虽素净,但布料却极好,就是拿来写话本子的书册用的也是江南今春新出的宣纸,倒不像什么拮据的样子。”
“那你为何还将人揽了进来?”
云娘摇摇扇柄,随手一指楼下坐着的挨挨挤挤的人流不答反问。
“都说天子脚下,皇城之中,最该是海晏河清,可偏偏是这金银玉砌之处,钟鸣鼎食之家,才是藏秘密最多之处,我又敢问县主,是否与人相交,全无隐瞒,全盘托出?”
郑月蛮一时语塞,云娘又笑道:“我云娘不过是个烟花之地的小小掌柜,如何在这汴京赚得金银珠玉,又能保得这一地安稳便是我要考虑的,他既能给我带来生意,我又何必追根究底的,非要问他个出处?”
从第一次见云娘的时候,郑月蛮就知道,她绝顶聪明,处事亦是通透。
所以,她才会把烟月坊交给云娘打理。
一路上了楼,推门进了一处偏僻的厢房,郑月蛮总算见到了那一直在人口中难缠的泼皮。
他名叫陈三,家中贫困,父母早亡,没有长辈为他起个正经名字,只因家中行三得了这名。
陈三既没读过书,也没个挣钱的营生,日日在江洲吃酒赌钱,常常因为欠债被债主辇的四处逃窜,龟缩于街角巷落。
郑月蛮来的时候,他正一边歪在小榻上眯着眼喝酒一边晃着腿听曲儿,嗓子里还不时的哼唱几句,好不惬意。
唱曲的姑娘见云娘领着郑月蛮进门,立刻有眼力的停了乐,起身离开。
厢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榻上的陈三霎时眯了一双醉眼油腻的看过来。
那双眼在见到郑月蛮后陡然一亮,他踉跄着爬起身试图走近。
“呦,还有个更漂亮的,想是掌柜的先前藏着掖着不舍得拿来与我呢。”
“放肆!”
云娘冷了眼:“这位乃是京中的贵女,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汴京!
一棒子砸下来不知能砸死多少功勋世家的郎君娘子们,岂容得你随意出言不逊?到时候判你个车裂都是轻的!”
那陈三虽没见识,到底也是知道些厉害的,他知道云娘此话不假,忙敛了神色跪下去赔罪。
“小的知罪!
小的知罪!
还请贵人宽宥!”
郑月蛮坐在桌旁,单刀直入:“听说陈三郎君对于江洲林氏一案有些知道的消息?”
陈三眼珠一转,又开始耍起无赖。
“那都是陈年旧案了,小的也记不清了,况且那是圣上亲自审的案子,小的们哪敢置喙?”
郑月蛮轻笑一声,好看的眉眼笼起。
“哦?你竟怕死?”
陈三一怔,不知为何,明明对面坐着的姑娘不过是个十多岁的丫头,看他的眼神却总让他心里发毛。
“贵人说的哪里的话,谁又会不怕死呢?”
郑月蛮还是笑着:“既然怕死,又何必在我面前绕这么多弯子,这里是汴京,我若想杀你,也多的是人愿意帮我握刀,你说呢?陈三郎君。”
陈三顿住,开始有些害怕,但他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混迹多年,这种威胁的话也听过不少,面上依旧不显。
“这位贵人,您就算是杀了我,小的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啊!”
“咚!”
郑月蛮重重的放下茶杯起身,走至门口的时候,她没什么情绪的丢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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