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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蒙亮,谢清鸢就起身打算去献州,也就是疫病初次爆发的地方看一看。
不看不知道,谢清鸢发现患病的民众住的房屋大都是茅草屋,有的房顶还缺了一块,墙壁经过风雨侵蚀,早已变得斑驳。
窗户很小有的人家甚至就没有窗户,屋里暗暗的不见一丝阳光。
献州民众这种情况,知县身为父母官,难道对此不闻不问吗?
或许因为房屋主人不在,道路两旁被堆满了各种破旧衣服水果烂菜叶,发出难闻的气息,萦绕在这片地区久久消散不去。
道路两旁还有小摊贩主戴着面纱吆喝,谢清鸢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上前问道:“师傅,献州一直是这般情形吗?”
摊主看了眼她,默默叹了口气:“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谢清鸢点了点头。
摊主恨恨道:“当年献州也是一片繁华,只可惜后来朝廷新派来一位县令,整日就知道躲进丹房炼丹,不问公务就罢了,手下人屡屡来讨要孝敬,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敢不给,可他们就是永远喂不饱的狼!”
“现下疫病肆虐,我也不愿出来,可不去赚两个银钱,如何能交上今年的孝敬?”
听到百姓的惨状,谢清鸢心中终归是不忍,打算亲自去知县府衙瞧瞧。
敲响府门后,那开门下人开口问:“你是何人?敢来知县府打扰大人清修。”
“小女子有一事求见知县大人,还望官爷通融一下”
谢清鸢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往那小吏的手里塞了点碎银子。
小吏颠了颠重量笑了笑:“姑娘言重了,只是姑娘来的实在不巧,知县大人现下是真的没有空闲,不过您先进来等着也是可以的。”
小吏将谢清鸢引入一处僻静的小厅等候,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只见一位身着青色圆领右衽,瘦弱异常的中年男人进来。
谢清鸢一下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熏味,不禁吸了吸鼻子:“民女拜见知县大人。”
那人轻飘飘地瞥了谢清鸢一眼,坐在主位上开口:“不必多礼,你有何要事要见本官呐?”
谢清鸢见这人如此直接,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民女早就听说献州人烟阜盛,九衢三市,心中仰慕已久,可今日前来,却觉得与传言并不相符。”
县令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有了些许裂痕,隐隐有些发抖音,却还是理了理官袍,一脸强硬说道:“胡说八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令,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对本官指指点点?”
谢清鸢一言不发,心中却是觉得有点搞笑,一位七品官员的陟罚臧否,应该还不用端到御前让皇上亲自定夺吧。
一边的知县还以为谢清鸢被吓住了,接着恐吓道:“本官奉劝你还是尽早回去,莫要再生事端”
,说完抬步就要离开。
谢清鸢一咬牙拿出那枚玉扳指道:“那不知此物有没有资格?”
那知县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轻瞟了一眼,刚想开口嘲讽只要他在知县位置上一日,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这个资格。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谢清鸢手上碧绿通透的扳指,哑口无言。
大景朝等级森严,按律只有皇室成员方可用翡翠或金镶玉作修饰。
方才神气十足的知县大人顿时慌了神,跪下行礼道:“是下官的错,不知贵人前来献州,污了贵人眼睛。”
谢清鸢看了眼顷刻间两幅面孔的知县,接着问:“那不知现在我有没有资格管这件事?”
知县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答:“有资格,是臣失言了,还望贵人勿怪。”
听到这话,谢清鸢步步紧逼:“您是皇上亲封的县令,就该扛起起肩上的担子,兢兢业业以求不辜负皇上的厚望,而不是整日求仙问道,不识百姓疾苦,还要私收孝敬到你的腰包。”
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想来献州最先爆发疫病,与你也是有脱不开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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