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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蹙了蹙眉。
容珲望向祝神:“这是什么意思?”
“点眉之礼。”
祝神一边说着,一边含笑弯腰,将额头凑近那女童的手。
便见她用中指指尖点在祝神眉心,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
俄顷,又拿开了。
祝神站直,冲容珲瞧了一眼。
容珲便弯下腰,亦是一样的步骤。
最后是贺兰破。
贺兰破不弯腰,也不笑,就这么垂眸看着她。
他现在平等地恨世界上所有人。
天听教也不例外。
女童也不催促,只悬着胳膊,不上他的眉心绝不放下。
若贺兰破移动脚步,她也跟着移,不让点眉便不放人进去。
容珲咳了一声,对祝神道:“入夜天冷,二爷可还受得住?”
贺兰破眼色暗了暗,最终还是低头,让她点着额头说了洗礼祝词。
点完眉,便听她对所有人颔首闭眼,说了一句教词。
容珲听不懂,见祝神回了她一样的话,便在道别后对小声问道:“那话什么意思?”
“天听教的警训,他们自己的语言。”
祝神道,“意在警告众生,言行谨慎,守护本我。”
——人心如河,深浅莫测。
容珲又嘀咕:“天听教还有这么小的姑娘呢。”
“这是天听教最小的教徒。”
祝神迈进东角门,“今年才满十岁,是邦州顾氏这一代最后一个嫡女,入教前的名字,叫顾龙机。”
“竟是世家的女儿?”
容珲道,“邦州顾氏也舍得?”
祝神解释:“邦州顾氏不重嫡庶,但重男女,向来爱子轻女。
世家中有顾氏在沾洲这般地位的,已无需通过嫁女高攀。
膝下女儿去向,无论嫁人还是出家,都是一样往下流,便也不管了。”
南顾北贺,邦州顾氏与飞绝城贺兰氏是目前沾洲势力最为庞大的两大世家,往上数都是几百年的族史,十代之内都有数不清的纠葛恩怨,多年来此消彼长,一直分不出个高低。
近十几年贺兰氏渐渐占了上风,不过顾氏不肯低头,两家依旧水火不容。
祝神并未把顾龙机的处境与家族扯上关系,只笑道:“她的信仰,与旁人何干?”
一时进府,贺兰破便道:“我回去了。”
不多语一字,便把容珲和祝神落在身后,越走越远。
容珲道:“小公子这是又气上了。”
祝神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你怎么知道?”
容珲恭敬道:“我双目尚未失明。”
“……唔。”
说话间路过一处园子,里头灯火通明,远远瞧着,虽扎眼刺目,却听不到半点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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