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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肚子里有人在挠他的痒痒肉,只不过这回痒痒肉长在心上。
他好不容易收敛了笑,又对着池水问:“怎么样?顺利吗?”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随便想的,就随便问问。
说话间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贺兰破的手背,两个人皆是一僵,贺兰破便把手往自己那边藏了藏。
祝双衣觉得很有意思,便故意增大了幅度去碰贺兰破的手。
贺兰破又躲了躲。
祝双衣又去碰。
突然,贺兰破抓住了他。
祝双衣说:“原来你有手啊。”
他飞快地侧过脸朝贺兰破瞅了一眼,发现贺兰破在帷帽里低着眼笑。
祝双衣转动手腕,和贺兰破的五指交叉相扣,握了一会儿,他问:“明天……要看日出吗?”
贺兰破说:“好。”
祝双衣终于没忍住,乐出了声。
“你是葫芦吗?敲一竿子响一声。”
他把手从贺兰破掌心抽出来,初秋的空气干燥微凉,没有吹走贺兰破留在他手上的温度,“好啦不牵啦,待会儿小鱼该出来了。”
贺兰破听到这句话,蓦地想起什么,转头往大殿门口望去——他对上了门缝里一双愤怒又难过的眼睛。
可惜隔着人群,他又戴着帷帽,小鱼看不见他的动作和目光。
他转回头,把腰间那枚珍藏了十二年的铜币塞进祝双衣手里:“门口买的,扔进去许个愿吧。”
其实当年的他只藏在门后看见祝双衣把铜币扔进池子里,并不晓得祝双衣许的什么愿。
那时他小,只当祝双衣是被感情冲昏了头,一定许了诸如“天长地久、生生世世”
的愿望,所以在同祝双衣离开观音庙后又找借口回来,硬是想法子把这枚铜币捡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祝双衣实现那些愚蠢而叫人火大的愿望。
这次他清晰地听见祝双衣说:“希望乌龟大仙保佑,嗯……小鱼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不要再受任何欺负,别再被任何人抛弃。
最好……让我一直守着他好啦!”
说完,祝双衣把铜币往池子用力一抛,竟正正抛在那乌龟的头顶,独独一枚,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他兴许也没料到自己手气好成这样,眼都亮了,示意贺兰破快看。
贺兰破笑了笑,又碰碰他的手:“我该走了。”
祝双衣眼里才亮起的光瞬间熄灭下去。
少顷,声音也明显低了一个度:“好吧。
那你走吧。”
贺兰破便离开了。
牵着小鱼回家的路上,才走出观音庙不远,祝双衣便高兴得哼起了调子。
他抬头望望天:什么时候才能天黑呢?天黑以后,又什么时候才能到日出呢?
祝双衣满心想着,冷不丁听见小鱼说了句:“我有东西落在庙里了。”
“东西?”
祝双衣飘远的思绪被拉回来,“什么东西?”
小鱼沉默了片刻,说:“你之前在街上给我买的泥人儿。”
“落在哪儿了?”
祝双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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