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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敛问,“你有念力,他没有,你该怎么办呢?”
祝双衣近乎绝望地望着他:“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戚长敛拿出一枚裂吻草:“吃吧。”
祝双衣不动。
戚长敛眼色一冷:“吃!”
祝双衣睫毛微微颤动,低下眼,将那枚裂吻草含进口中。
很快,药效起来,他攥着戚长敛的两只手力道也松了,浑身不再紧绷着,柔软地垂下手去。
戚长敛绕到他身后,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祝双衣起先还挣扎了一下,被喂进第二颗裂吻草后,便安安静静地靠在戚长敛胸膛上。
“你是头养不熟的狼。”
戚长敛低下头,双唇附在他耳后,似亲似吻地说,“我只有挨个挨个把你的爪子拔干净了,才能放心地带你回家。”
他向下移,舔了舔祝双衣颈后的伤口:“你把你抵御的那一部分念力,放到那个孩子身上。
从此以后,不仅是我,别的任何法师,都无法用念力伤害他。”
祝双衣向后仰头,对上戚长敛俯视的目光。
他把抵御的念力放到小鱼身上,那自己就只能任由戚长敛宰割了。
戚长敛其实是很清俊的长相,他看起来只略微比贺兰破年长些,兴许是三十出头,兴许二十几岁,因为身架高大,谈吐间总带着张弛有度的轻佻,加之眼眶异常深邃,便有种难以捉摸的成熟气度。
当他含笑面对祝双衣时,很有一种舐犊般的温柔和旖旎。
祝双衣怔了怔神,随即被戚长敛侧过额头挨蹭了一下,想到戚长敛的话,他便向后摸到他的衣角,轻轻扯了扯:“你教我。”
戚长敛凝视着那一片衣角,眸光微动:“我教你。”
他给祝双衣喂下第三颗裂吻草,把人打横抱起,扫开桌上一切杂物,将祝双衣放上去。
接着他卡进祝双衣腿间,一边在祝双衣耳边低声念着什么,一边解开了祝双衣的腰带。
祝双衣仰直了脖子呼吸着,在药力的催发下他整个人天旋地转,他的双手撑在身后,感到戚长敛的吻从耳垂一路向下游走,直到肩上一凉——他的衣服被拉扯到了腰上。
祝双衣双目茫然地望着房顶,时不时被吮咬得发出几声喘息。
他从骨头到发丝里都发着痒,又很畅快,醺醺然的仿佛舒坦上了天,指尖搭在戚长敛身上打着颤,只在偶尔的清醒的间隙里蹬了蹬脚,因为浑身无力而倒在桌上,戚长敛抚过他的腰,呼吸喷洒在他微微起伏的小腹。
祝双衣猛地闭眼,咬牙呻吟了一声,推了推戚长敛的头顶:“不……”
戚长敛从他腿间抬头:“你的小情郎可以,我不行?”
祝双衣睁了睁眼,没有说话的力气。
他扬起手,给了戚长敛响亮的一耳光。
然后趁势往旁边一滚,沉沉地摔到地上。
祝双衣衣衫不整,头晕眼花地攀着柱子坐起来——戚长敛的嘴角被他打出了血,正面目森寒地盯着他。
“让我回去。”
他拢了拢衣襟,意态蹒跚地扶墙站起,垂下眼帘道,“小鱼快醒了,他会找我。”
戚长敛只是撑桌看着他,一副山雨欲来的神色。
祝双衣见他不说话,便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抬脚跨出门槛,迷茫地左右张望。
后头传出戚长敛咬牙切齿的声音:“用——念——力。”
祝双衣沉默片刻,随即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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