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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翠绿的玻璃瓶接过去,视线却仍停留在徐知竞的指根。
仿佛不满对方毫无必要的怀恋,要指责徐知竞自作多情。
“你不喜欢的话……”
“没事,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夏理打断徐知竞的话,懒怠地支起身。
气泡隔着玻璃接连不断地破灭,发出细弱却难以忽视的声响,巧合地掩盖了徐知竞沉重的心跳。
十九岁时送出的戒指成为了仅对一个人的禁锢。
徐知竞既无法令时光倒流,又不甘心摘下象征他与夏理过往纠缠的对戒,困在早逝的爱情中,偏偏还要期待它会复苏。
他看着夏理绕过沙发,收腰的西裤掐出柔美的起伏。
灯火将对方的身姿描画得愈加修长,流畅优雅地延伸,就连背影都清绝得耀人心目。
然而徐知竞早已失去了主动的资格。
被限定在特殊的情境之下,要等夏理的邀请,等待夏理的下一次指令。
正如夏理所说,如今的徐知竞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宋濯,也排列在更优先的位置。
徐知竞是层层巧合之下偶然结识的陌生人,夏理今夜的纵容都算是意料之外的施舍。
——
[好舒服。
]
人类在控制欲望的同时,也被欲望驱使。
夏理洗漱完毕,换了身睡袍,坐在灯下,为徐知竞的服务作出了评价。
他说不上那是怎样的心情。
心率的攀升似乎仅代表极乐的时刻在不断地接近。
等那一瞬过去,徐知竞就又变回无从定义的角色,用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带来一些视觉上的愉悦。
精神与躯壳仿佛真的能够分割。
夏理无法对徐知竞本身给予肯定,却并不像排斥他人那样排斥来自于对方的接触。
他产生出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原来被取悦确实能够带来不同于奉献的体验。
夏理已然提起的笔尖再度垂落,迟疑着划出新的笔迹。
仿佛疑惑,又像是强调一般,让一样的字词出现在了日记的另一行。
[好舒服。
]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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