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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笔给你?”
李成风这样的坦然又让文夜卉觉得不寻常了,于是狐疑地松开了抓着李成风的手,试探着去拿李成风手里的毛笔。
毛笔直接被对方递到了手里,文夜卉这下心里更打鼓了。
什么意思?自己最近做什么好事了,老天送奖励了?
李成风这个被传统浸透了的男人居然把毛笔送给自己让自己玩?
文夜卉勾着他的衣襟,引导他上沙发,双膝跪在自己腿两侧,跪坐下来,屁股落在自己腿上。
整个过程李成风都异常乖巧配合,文夜卉很是不敢置信,仔细看了李成风很久,才伸手把他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袍拉开。
靛蓝的布料披在身上,衬得人皮肤更加白皙好看,文夜卉直勾勾地盯着李成风肌肉轮廓分明的身子,呼吸都要忘了。
笔尖毫不客气地直接点上一颗粉嫩的乳头,冰凉的水一下就将腼腆的圆粒激得硬挺起来,柔韧的毛尖戳在圆粒紧闭的小口上,左右轻轻摇动仿佛想要钻进去一样。
“嗯……”
隐忍压抑的呻吟从上方传来,文夜卉呼吸一滞,只觉得脑子都随着忽而急促的呼吸不清醒起来,一种凌虐的欲望自心底磅礴迸发,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欺负得哭哭啼啼,身上全是通红的痕迹。
力度骤然加大,如同要写出苍劲有力的一笔,压住小巧可爱的圆粒,饱满的羊毫重重擦过乳头顶端和乳晕,又被手腕带着回勾,轻轻一提拨动完全饱满起来的小果。
“唔……”
李成风颤着身子,倾身似要压上文夜卉,但最终还是用颤抖的手臂撑住了自己。
这动作看起来似乎是他以身体禁锢住了文夜卉,可其实被羊毫玩得满目春情的却是他。
文夜卉抬眸盯着李成风泛起水波的一双星目,那漂亮得简直像是映着夜空与垂岸柳枝的一池春水。
卷睫颤得仿若风中蝶翼,粉润的唇瓣被皓齿咬住下半,压出泛白的痕。
太漂亮太干净了,可惜这样的人却落到了自己手里,口中被弄出灼热荡漾的吐息。
“哈……另一边……也……”
李成风的脸颊贴了上来,在文夜卉的侧脸与耳边轻蹭,文夜卉很熟悉李成风这样的撒娇、这样想要更多的暗示,这时候需要给他更多亲吻、更多抚摸。
但她只是轻笑一声抬手把笔尖落到他耳尖,然后顺着耳廓的凹陷勾勒。
湿漉漉、冷冰冰的毛笔在耳廓滑动,痒丝丝的,还有清晰的沙沙声,李成风低咽一声,把脸直接埋进了文夜卉的脖颈,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也没躲,居然任她这样逗弄自己的耳朵。
这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文夜卉的癖好,成束的纤毫扫过人侧颈,又在锁骨沾上一道湿漉漉的、反光的水线,最后回到左胸的乳头上。
李成风难耐的轻哼仿佛带着文夜卉侧颈的皮肤在颤,古朴的音色情动时媚得可怕,只一声就把文夜卉的鸡皮疙瘩都唤起来了。
“夜卉……另一边……另一边……”
“骚狐狸!”
文夜卉闲置的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狠狠掐上被冷落许久的另一侧乳头,“李成风,你就是只披着道士皮的狐狸精。”
“不是……”
又是这种委屈巴巴的语调,却分明荡着一股甜腻的春风,引人狠狠调教。
文夜卉讽笑一声用力握住了那根顶起裤子的骚根:“还不是?!
帐篷都支这么高……”
话音未落,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耳边还响起李成风得逞的轻笑:
“你输了,记性不好的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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