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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家合伙,恐怕什么都插不上手。
自己做,慢慢摸索,说不准铺子越做越大,方子给了赵家,那以后和温家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省心不假,可谁知道这方子到底值多少银子。
要是和赵家绑在一起,日后也难再自己开铺子。
哪日两家分道扬镳,方子早被赵家学了去,那该怎么办?
温知瑶觉得林氏说得有些道理,可她也说了,有利自然有弊,自己干能做主,可初来京城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温家是在苍山做些小生意,可都是老人打理。
现在想开点心铺子,全靠自己摸索,很容易就赔钱了。
所以林氏说的话,温知瑶不是完全认同。
尽管孙夫人让徐氏回来慢慢考虑,可若是真的回绝,不开点心铺子也就罢了,孙夫人只当温家不愿意。
若过些日子发现温家自家开了间,那赵家该怎么想。
好心出了主意,温家倒好,自家单干去了。
若赵家品性好,那最多是不闻不问,赵家开赵家的铺子,温家开温家的。
可若品性差些,没准儿就暗地里使绊子。
别说暗地使坏不是好人,可如果温知瑶自己是孙夫人,好心拉着别人合伙做生意,别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踹了,日后会跟着抢客人,搁她她也不高兴。
而且孙夫人认识的夫人娘子多,若是跟谁说几句温家的闲话,别人怎么看温家。
到时徐氏出门,也容易被指指点点。
妇人家合伙做生意,只要账目对得上,就算赵家出事也不会牵扯到温家。
只给方子就能拿银子,那还图什么呀,总比她卖花样子一口敲定的买卖好。
徐氏和温良玉有些迟疑,温知瑶喊了声母亲,徐氏转头看过来。
温知瑶道:“我觉得这样不好,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嫌。”
温知瑶告诉自己童言无忌,她就算说几句别人也不会当真。
宁氏看林氏脸色不大好,忙道:“知瑶年纪小,胡说的。”
温知瑶紧紧抿着唇,一幅听话挨训样。
林氏笑了笑,好商好量的,“都是为了家里好,我也是随口一说。
我就是想着初到京城,过些日子知谦他们也回来了,家里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好东西还是该握在自己手里。”
一样方子,那可是能传百年的。
往长远里想,没准儿就是温家在京城站稳脚跟的东西。
温良玉低头沉吟,眉头微皱。
徐氏没出声,她也说不出到底怎么才好,好像都有理。
若是徐氏私心,自然也希望自家开一间铺子,这样赚的钱都是自家的,到时候赚的更多也说不定。
温良玉看向了温知瑶,“知瑶,过河拆桥是什么意思?”
温知瑶愣了愣,这是考她功课还是借她之口说话,她抬起头,看温良玉眸色清亮,答道:“过河后便拆掉桥,是说达到目的后,就把曾经帮助自己的人一脚踢开。”
温良玉道:“单冲这事是孙夫人提的,我们就不能那样做。”
温良玉为人正直,若是不想卖,可以不卖,但是不能回绝了孙夫人,自己再开铺子。
温知瑶点点头,这话是对的。
林氏点了下头,看了温良玉两眼,又问:“老爷是担心赵家知道了不高兴?若是担心这个我有个法子,就和赵家明说着方子是妾身的,以后也由妾身出门打理。
君子不夺人所爱,想来孙夫人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温良玉定定地看着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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