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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辛绕过地上的碎片,一步一步走过去。
郑锦州警惕地看着她,甚至从架子上抽出来长剑抵着褚槐辛的胸口。
褚槐辛满眼不可置信,她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刃,距离她的胸口不足三寸。
“陛下?”
褚槐辛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郑锦州看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好像被灼伤了,拿着剑的手微微发抖。
褚槐辛走向前,迎着刀尖,不躲不避。
“别过来!”
郑锦州大吼,仿佛一头发狂的兽,胡乱挥舞着剑,挑破了褚槐辛的衣服,在她的胸口前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深,但是看起来十分骇人。
伤口不停地朝外渗血,褚槐辛脸色发白,依旧强撑着身形,朝着他走过去,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抚的话。
郑锦州的手猛然一抖,长剑应声落地,他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发丝杂乱地糊在他的脸上。
褚槐辛走上前,温柔地把他的发丝撩起,把它们梳得整洁。
“我们一起休息好不好?”
郑锦州茫然地看着这一片混乱,又茫然地看着褚槐辛,看到她胸口的伤口,那鲜红的血液刺痛他的眼睛。
“阿槐?阿槐?这是怎么回事?”
郑锦州的眼神恢复清明,只觉得头痛欲裂。
褚槐辛把他拥在怀里,轻声说着:“没事,没事,陛下,您只是生病了,臣妾喊宫女们把这收拾收拾。”
“还要喊太医……阿槐你受伤了。”
郑锦州抬眸看着她。
“嗯。”
过了许久,褚槐辛脸色苍白,她换了衣服,坐在软软的垫子上,身下是清香的檀木。
“阿槐……对不起。”
郑锦州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蹲坐在她面前,和侧卧着的她平视。
褚槐辛连忙起身,“陛下,不是您的错,您不要这样。”
太医说郑锦州刚刚发狂的原因是长时间高强度地处理政务,导致的精神紊乱,甚至很有可能出现了幻觉。
褚槐辛心情有些复杂,看着郑锦州脆弱地窝在她怀里,好像一个小孩子躺在母亲怀里。
褚槐辛吩咐了所有人,不允许他们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后果他们本身无法承担。
其实,就算不嘱咐他们,他们也不敢说出去。
皇城下,谁敢议论天子密事?
褚槐辛叹了一口气,胸口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伴随着呼吸,一阵一阵地出现。
晓叶坐在榻上,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屋外的郑影澈练功,满眼都是幸福。
她原本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想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郑影澈对她的宠爱告诉她,她真的可以。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的心脏变得柔情似水,只觉得这样和郑影澈生活一辈子也是很好的。
等这个孩子出生了,再长大些,她还想再生一个,两个孩子可以做伴。
这事应该和郑影澈商量一下,但是郑影澈是个耙耳朵,肯定会同意的。
想到这,晓叶的嘴角弯起幸福的弧度。
她随意地抬头看过去,一只风筝高高地飞在天上,瞬间,她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
是他!
他又出现了!
晓叶强忍恐惧,心里愤懑,为何要在她每次过得好些的时候就来打破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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