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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瑛平静的看着他,同时在心里快速估量比较着承认和不承认的代价,以便于做出最后的抉择。
在外人眼里,她只是停顿了几息,随即便笑了下回道。
“这种政事,我一个妇人家哪里知道什么,罗大人真是抬举了,何况他与我并不亲厚,也没有什么情意,我们平日里相处甚少,他的事我真是一件也不知。”
咬死了不承认就完了,能拖一天是一天。
“好吧,谭娘子既这样说我便信了,不过——”
精致的茶点上桌,罗廷绣先拾了一块咬下,又细抿了茶水顺口,复而才弯眼看过去。
“后半句的真假尚有待商榷,我可要斗胆驳一驳了。”
“罗某冷眼瞧着,余大人也许并非如娘子所说这般,全无半点情意,不过也说不准。”
他又笑了下,改口道,“或许是占有欲突然作祟,心性反复无常也未见得呢,我还是站在娘子这边的,娘子所为不慕权贵,不失风骨气度。”
他话里有话,言语之间似有深意。
罗廷绣在暗示,他知道自己和余敬廷即将和离的事情。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就各凭雷霆手段了。
谭瑛也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敢情是顿鸿门宴,是非要从她嘴里挖出点什么不可了。
她吹了吹茶汤,抿了一口。
罗廷绣现在对她的所有兴趣都建立在余敬廷之上,厢禁两军自成立始便是明争暗斗,他们俩作为两个阵营的代表人物自然也不例外。
他好奇余敬廷的路数,所以忍不住揣测,这么一往深了揣测,跟余敬廷有直系关系的谭瑛就藏不住了尾巴了,视线自然而然的移到了她身上。
不过,这种兴趣不会长久的持续下去。
最多等到她和余敬廷和离。
这种直系的关系一解除,届时罗廷绣这样的年轻权臣,便是看上她这样的平头百姓一眼也嫌乏味了。
而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不就是拍拍马屁嘛,谭瑛手到擒来。
“罗大人,多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一家的提携和善意,我们全家每天都烧香祈福,祈求上天保佑您日后仕途坦荡,官运恒升。”
她一脸诚恳,“我这个人啊没别的好,就是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出身乡野之间,言行举止粗鄙难堪,与大人交往过多也恐污了大人清名,今天就不再打扰了。”
说罢,她将水晶杯往前一推,想要离席的意图很明显。
简单的三言两语,把罗廷绣抬得极高,让他就算是想说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罗廷绣闻言眉目间似有无奈之意。
“谭娘子思虑太多了。”
见谭瑛态度坚决,他也不再坚持了似的,转而随口问道,“娘子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谭瑛摸了摸裹着后脑勺的布巾,传来一点微弱的刺痛。
“好多了,已经不用再去换药了。”
罗廷绣真心实意的道歉,“那就好,上次的事情都是罗某的不是,这些补品谭娘子一定要拿着,聊表歉意。”
一提起上次的事,谭瑛就一个头两个大。
上次毕竟是余敬廷动手把人打了,人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她也不好不闻不问。
出于礼貌,谭瑛只好象征性的询问罗廷绣脸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一问就走不了了,又被迫说了会儿话。
罗廷绣好奇宝宝似的打听着她铺子的情况,他口腹之欲微淡,对热果饮不太感兴趣,反而一直在问香牌的事情。
或许对于他这样富贵的世家公子来说,根本无法想象几十文的贫民香牌长什么样子。
他缠的紧,谭瑛无法,只好答应做好新的之后给他送去几块,这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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