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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要化了。
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啪啪声急促得像机关枪,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动静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节奏从慢到快,像一场疯狂的表演。
小姨的叫床声从轻吟到高叫,像被撞得失控:“啊……斌……我……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像是被推到极限。
啪啪声达到顶点,密集得像暴风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撞击,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突然,斌发出一声低吼,粗哑得像野兽:“操……姐……我射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释放了所有力气。
小姨的呻吟声也爆到顶点,像一朵花在夜里盛开:“啊……斌……好热……射里面……啊……”
她的声音高亢又缠绵,尖锐得刺耳,尾音颤抖得像哭腔,像是被推到高潮。
隔壁208房安静了片刻,只有低低的喘息,像暴风雨后的余波。
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
房间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床单泛着诡异的光。
鼻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夹着汗味,烧得我脸热心跳。
我看看手机,九点出头,他们八点到的宾馆,这场狂欢才刚开始,空气里还弥漫着让人心痒的味道。
突然,小姨的声音响起来,慵懒又娇媚:“你这臭小子,弄得我全身黏糊糊的……得去洗洗。”
她的语气像撒娇,软得往我耳朵里钻。
斌低笑,声音沙哑,带着没满足的痞气:“姐,洗澡带我一个,咱俩一块儿爽。”
他的话直白得让我咬紧牙,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你这流氓,哪儿都想凑热闹!”
她的声音俏皮,夹着拖鞋啪嗒啪嗒,像是往浴室走。
浴室门吱呀一响,水声哗哗响起,像花洒开了。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墙面震动微弱,水声哗哗,像瀑布砸在地上,盖住了大部分声音。
隔壁传来模糊的笑声,小姨的咯咯笑混着斌的低语,听不清说啥,只有水花溅地的啪嗒声和断续的哼哼声。
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霉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喉咙发干。
突然,水声里多了肉体摩擦的轻响,像是斌贴了上去。
小姨低叫:“啊……嗯……”
她的声音娇媚,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湿漉漉的啪啪声,缓慢而低沉,像水下的闷雷。
啪啪声渐响,节奏慢而挑逗,像他们在试探。
小姨的呻吟声从水声里钻出来,低低的,像羽毛挠心:“嗯……啊……慢点……”
她的声音断续,像是被顶得说不完整。
模糊的低语又起,像是斌说了啥,声音粗得听不清,小姨轻笑回应,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挑逗。
水声哗哗,啪啪声稳而深,像是她爬了上去。
小姨的呻吟声高起来,模糊却尖锐:“啊……好深……嗯……”
她的声音像从水里冒出来,娇媚得刺耳,夹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
啪啪声节奏加快,湿漉漉的肉体撞击声大得震耳,像她在用力骑他。
小姨的叫床声从模糊变清晰:“啊……好爽……啊……”
她的声音高亢,尾音颤抖,像哭腔。
斌的低哼混在水声里,粗得像野兽,像是被她弄得爽翻了。
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像浪潮:“啊……操我……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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