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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总归还是带了些男人的劣根性,所以才会不无恶意地闯进女儿家的屏风。
但是真的,陆棠棣?女儿?女子?自戳穿身份以后,除了那回御书房以及相府对谈,她有表现出过什么娇滴滴的女儿态吗?
世间女子不尽是娇滴滴的样子,但女儿应有的柔和、婉约、细腻,陆棠棣也是丝毫沾不上边。
所以天时、地利、人和的促进之下,他会好奇闯进屏风亲自看上一眼不是很理所应当的吗?
但心里找补再多理由,他本人又实在知道,只是今夜在房门前看见她紧张仓皇又固执地掩饰身份的样子,他就信了陆棠棣确实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是个假男人。
因为是个假男人,所以才会担心身份的暴露,以致连大夫都不去请;因为是个假男人,所以才会在他突然造访之时,匆促地重新穿起衣袍。
过往他不是不曾在军中历练过,所以也就知道军中将士倘若受伤,幸得主帅探望时,没有一个兵士会着急忙慌重新披戴盔甲。
那是将士们荣耀的证明,并且男人素来不会忌讳在同是男人的人面前袒露身体,在女人面前则更甚。
另外朱叡翊还知道。
陆棠棣迅速穿戴起衣袍的理由,与寻常千金为防蒙羞的理由不同。
她穿衣是为了掩盖她是个假男人的事实,而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面前直接袒露着的胴体身姿柔韧、脊背挺拔,大半片皮肤上都布满猩红的擦伤,却毫不露怯。
坦坦荡荡,彻彻底底,一览无遗。
他的眼睛洞彻这风景。
朱叡翊的心头浮现出一种微妙的感觉,让他不禁想要发笑。
即使因为他突然的闯入陆棠棣显得身板有些僵硬,但她从来没有、一点没有想要完完全全蜷缩下去、不让任何人窥见的念头,所以她才会在现在这种时刻还能扭过头来一脸惊诧和状况之外地问:陛下?
“哦……果然是个女子。”
想笑便笑,他随性自在地眯了眯眼睛毫不掩饰自己唇边、脸上的笑意。
目光也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近乎轻佻地在她肩背、手上的各处伤势上扫视。
“比我想的要严重些。”
他评断。
“本来你这样轻易地在我面前更衣,我还以为你骗我呢。”
又转开话题。
陆棠棣满头问号不明白他在说和做些什么。
骗?
“比如你虽自称是个女子,但实际就如同你曾诓骗我说你是个男子一般,实则你仍然是个男子?”
套中套,计中计,只为让他自以为得计的那种?
朱叡翊歪着头说了一番异想天开,令陆棠棣都感到些许费解的话。
她甚至沉默着认真思考了一番其中的逻辑。
“不,陛下。”
她最后斟酌着自己的语言肯定道,“臣确实是个女子。”
“……朕看见了。”
他的态度忽然有些不冷不热,说话间玉制的小瓷瓶在他修长手指的灵活转动中囫囵颠倒一圈,交击在他中指上的玉扳指上,发出一声脆响。
“此药不能不用。
你坐下吧,朕来给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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