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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玉刚想说一句拒绝的话,应青炀已然先一步扯住他的手,牵引他向前走了几步,随后江枕玉的手碰到了一个木质的东西。
“什么?”
他不由得疑惑出声。
应青炀牵引着他的手缓慢摸索,掌心的体温传到江枕玉手背上,他有一瞬间走神。
下一刻又听应青炀说了一句:“坐。”
江枕玉回忆着方才的轮廓,终于认出这大概是一把椅子,他不知不觉被应青炀忽悠到了椅子上。
江枕玉蹙眉道:“屋子里有……”
椅子。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他便发觉身后的应青炀略一发力,椅子动了起来。
——应青炀不知何时给他准备了一个轮椅。
这是应青炀早前就和风叔说好的,对方那里有沈老爷子之前废弃过的,修修补补就又能用了,只不过工期比较长,江枕玉恢复得又快,估摸着这东西也用不了几天。
但为了不让风叔做白工,应青炀还是把东西推回来了,能用上一天就算值当。
应青炀推着江枕玉向前,出屋门之前还从门口的矮柜上拿下一个兽皮披风,细致地盖到他身前。
“我要跟着村里的叔伯去附近的集镇,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能带上你。”
江枕玉知道,今早出门前对方才兴高采烈地重复了好几遍,他当然不会忘,于是他点头以作回应。
应青炀推开门,拉开厚重的挡风帘子,推着江枕玉出了门。
一瞬间寒冷的空气袭来,刺骨的凉意中,应青炀又拢了拢披风,轮椅在门前停稳之后,他握住江枕玉的手,抬起指了指正前方,“这是南边,院子里有一小块菜地荒着,东边是农具架和一个菜窖。”
应青炀推着轮椅,边走边给他介绍院落里的陈设,没什么值得细说的东西,都是农家的寻常玩意儿。
江枕玉倒是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大致的距离和方位,脑海里缓慢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地形图。
应青炀随后又事无巨细,把村子里的布局,人口组成都细致地一一讲解过了。
江枕玉静静地听着。
甚至还推着他在村子主路走了一圈,倒是没遇上几个人。
琼州这边的人,由于冬季太过漫长,人们习惯猫冬,遇不到人也正常。
到村东边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吵架声。
“要不是太上皇当时定了那种决策,我们现在也不至于待在这种地方!
你知道前几天附近的镇上冻死了多少人吗?雪灾就是报应!
但凭什么要报应在我们头上!
?”
“抱怨也没用,还是少说两句。”
江枕玉不自觉地侧了侧头。
应青炀不自觉地停了脚步,他似乎想抬手掩住江枕玉的耳朵,但又觉得欲盖弥彰。
“抱歉。
江兄,刚才听到的话,请你不要说出去。
村里人因为一些旧事,对太上皇有点小意见,你别见怪。
毕竟以后估计还会天天听到的。”
少年人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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