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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枕玉瞳孔骤然紧缩,手本能地探向前方,鼻尖似乎隐约嗅到了血腥味。
还没等他发问,四脚朝天的应青炀已经挣扎着把自己从废墟里拔了出去。
“没事……摔了……”
他坐在地上,只觉得额前有些刺痛,抬手去摸,触手一片温热。
他收回手定睛一看,指尖带着点血。
应青炀沉默三秒,情绪爆炸:“唔啊啊啊啊,我破相了!
我不做人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能被江兄一见钟情的少年郎了!
!
!
!”
江枕玉:“……”
还能大声嚎叫,听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屋子里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人都坐到榻边,江枕玉手里拿着帕子给应青炀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方才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倒下去的?”
江枕玉说着略微俯身,两人的距离拉近。
这对江枕玉这个盲人来说委实是个不好做的活计。
应青炀捂着伤口,盯着凑近的这张俊脸看了一眼又一眼。
“唔……”
“怎么不说话?”
应青炀十分听劝地张嘴了,“江兄……你真好看……”
江枕玉给他包扎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少见多怪。”
“谁说我少见的,我见过的美人可多着呢……”
应青炀有些不服气的小声蛐蛐。
他前世虽然早死,但怎么说也曾是个见过世面的现代人,电视上的俊男美女可真见过不少。
他正这样想着,额前的力道似乎稍微重了些,登时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江枕玉也有些恍神,“抱歉,还好吗?”
他甚少与人道歉,此刻微微蹙起眉头,仿佛让应青炀受了痛,对他来说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
应青炀觉得鼻子下面有些热热的。
“没……没事。”
包扎的过程很快,应青炀却觉得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挨到结束,应青炀热着一张脸,回头看了看塌掉的那张矮榻,不免有些发愁。
“江兄,你能不能接受和知己抵足而眠?”
江枕玉收起手帕的动作一顿,道:“……凑合。”
“嘿嘿……”
应青炀当晚就将自己撞塌的矮榻毁尸灭迹,把自己的铺盖放回了主榻上。
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为了避免自己化身禽兽,特地在两人中间放了一个汤婆子,当做楚河汉界。
虽然他得挤挤挨挨才能躺上去,但总比睡地上强多了。
应青炀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和人同榻而紧张,但或许是一天的奔波太累,他都还没来及感受到紧张,窝进床榻里很快就睡着了。
而真正第一次与人同榻而眠的江枕玉反而迟迟没有入眠。
屋内的油灯未灭,毕竟应青炀躺下前还想着秉烛夜谈,此刻光亮从床头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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