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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尚文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热意上窜,天知道那两人眉眼官司那般热切,总是时不时关注对方的动作,如胶似漆地仿佛撕都撕不开。
可闹了半天,还是纯洁的单纯牵个手的关系?
这倒显得他有些冒犯了。
薛尚文厚着脸皮问:“不是吧?他什么年岁了你们还没有过?”
应青炀到底不是个傻的,一点就通,终于领悟了这瓷瓶里的东西大概是床笫之事中助兴用的。
应青炀和薛尚文对着脸红,“而立之年……”
薛尚文一挑眉,惊讶问:“那怎么还没有过?这个年纪的男人该不会都不行了吧?”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他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太过分了,这不是欺负你什么都不懂吗?”
他这一句接着一句的,声音不轻不重,没有特意遮掩,但院中两张桌子隔得本就不算太远,江枕玉和李随之
李随之坐在那,挺直了半天的脊背终于算是弯了下去,有点抬不起头。
尚文啊,出门在外怎么不想着给他这个内人留点面子,这般放肆的说辞,不会明日就招来杀身之祸吧?
李随之观察着太上皇陛下的表情,倒是没发现多少怒色。
江枕玉神情平静,只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李随之觉得太上皇陛下随时有可能发作。
唉,要么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啊。
李随之在心里哀叹一声。
而直面这番话的应青炀就不太好过了,这询问听到耳朵里,只觉得脸都快烧着了。
从前总在江枕玉面前说这些混账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涩的。
怎么如今听到刚认识的友人大大方方的评价,反而丢人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青炀在心里唾弃自己,这羞耻心怎么还一阵一阵的。
他连连摆手,“不不不,没有你想的那些事。”
“我们还未正式成婚,所以也不急着做……额……”
应青炀说着说着就有些语塞。
这简直和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症,遮遮掩掩去郎中那里看诊似的,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尴尬。
应青炀都有点没理解他们是怎么从八卦频道转换到午夜话题的。
薛尚文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忽然问:“你不会是他的童养媳吧?”
不然哪个圣人能看着心爱之人日日躺在身侧,却不生出一点歹念。
这都能忍?要么是意志力太强,要么是忍习惯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礼制不得不遵守。
世家大族的毛病大多都很相似。
应青炀扶额,“非也。”
“我们……一见倾心,在一起没多久,若是日后大婚,薛兄也可来做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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