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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穿越的不真实感又重新放大,许培挥手抹掉镜子上的雾气,看着在这陌生空间中的自己,恍如陷入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
他抬起手,伸出食指戳向镜子,莫名觉得镜面或许会像沼泽一样,吞噬他的手指。
指尖碰上镜面,可笑的发想戛然而止,许培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他暂时回不去的事实。
用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许培拿起了贺亦巡给他找来的衣服,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条运动长裤。
许培的身高有一米七八,在omega中已经不算矮了,但跟身高腿长的贺亦巡比起来,还是只能用瘦小来形容。
白衬衣的肩线滑到了胳膊,衣摆也几乎盖住了腿根。
当睡衣来穿没什么问题,但——
裤子他穿不上。
即使把裤腰的松紧绳系到最紧,也只能勉勉强强地挂在髋骨上。
倒也没关系,许培心想,待会儿直接去沙发上睡觉,等明早起来穿回他烘干的衣服就行。
于是许培就这么提着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另一边的贺亦巡听到动静,拿上换洗衣物走了过来:“你睡沙发。”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许培早已料到他的归宿,并无异议,说了一声“行”
。
而就在他即将和贺亦巡擦身而过时,他突然踩到过长的裤腿,一个趔趄,裤腰就这么从他的手中滑到了脚踝。
许培:“……”
内裤已经洗了,屁光凉飕飕的。
许教授尴尬地咳了咳,神色如常地下蹲拉起裤子,对贺亦巡说:“你的裤子我穿不上。”
“你可以不穿。”
贺亦巡淡淡收回视线,“我对你没有想法。”
卫生间门再次关上,透过磨砂玻璃上的人影能看出贺亦巡脱掉了上衣,长期运动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许培隐隐感到了一点侮辱。
要知道,在他的世界,对他献殷勤的alpha可以从国立研究所排到议会大厦。
不过当他意识到他竟然用alpha的青睐来评判自己的价值时,他立马收起了那股不悦。
贺亦巡对他没想法才是正常的,他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较什么劲?
沙发上铺着一张绒毯,在开着暖气的屋子里足够当被子用了。
浴室里的水声就如同白噪音,许培盖上毯子,脑袋一沾上抱枕——是的,贺亦巡家连个多余的枕头也没有,就昏睡了过去。
眼睛一闭一睁,等他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高高挂起。
很久没有过如此高的睡眠质量,饶是严于律己的许教授也产生了赖床的想法,窝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充分休息过的大脑开始恢复日常的运转效率,睡前匆匆略过的议题又重新出现在许培的脑海中。
——他就是应该感到侮辱才对。
冒犯不是来自于贺亦巡对他没想法,而是贺亦巡预设了一个前提,即许培担心贺亦巡看到他的腿后会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贺亦巡是在针对这一预设做出回应。
关键是许培没有这样的担心啊?
贺亦巡在他眼里就是个阳痿alpha,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要是真有所顾虑,打从一开始就不会跟贺亦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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