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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睡的下场是精神萎靡。
其实昨晚的那场互助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许培三五分钟结束,贺亦巡也没有故意拖延。
他就像一台可以精准控制时长的机器,在许培释放后,把程序调整成只注重结果的快速模式,圈着许培的手没多久就弄了出来。
从被抱上床,到结束互助,整个过程不超过半小时。
然后等待许培的就是无尽的辗转反侧。
回到沙发上躺下,听着墙上挂钟安静又催眠的滴答声,他愣是毫无睡意,脑子里全是严肃的科研问题。
所以这边世界的人也会发情吗?
不然他实在无法理解贺亦巡的行为。
之前他让贺亦巡帮忙过那么多次,贺亦巡的出发点向来都只是好奇。
但这次明显不同。
他不再是被动观察,而是有了一些主动意识。
比如亲吻许培。
那不是唾液安抚,是纯粹的唇齿交缠。
无法再用治疗作为借口,说这不是亲密行为。
又比如不准许培脱袜子。
控制欲明显超出了帮忙的范畴。
很显然他就是喜欢衣物规整地穿在许培身上,一旦乱了就想脱掉。
或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他对秩序感有天然的掌控欲。
但有一点无论如何也没法解释,那就是他没能经受住恶魔的考验,想要进入许培……
简直太不像贺亦巡了。
许培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直到下半夜才勉强睡去。
时间眨眼来到早上。
毯子蒙着头,仍挡不住刺眼的光线。
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不吵,却格外引人注意。
早餐的香气飘入憋闷的毯子里,又加重了大脑的负载。
周围的一切都在跟许培的睡意作对。
从头上猛地拉下毯子,墙上的挂钟显示才七点,然而睡意已经被现实撕得粉碎。
好不容易,厨房的动静终于停止,却响起了贺亦巡的声音:“起床,吃早餐。”
“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许培又拉起毯子蒙住了脑袋。
盘子和餐桌碰撞发出脆响,贺亦巡说:“待会儿要去见邵晖。”
好吧,再困也不能耽误正事。
许培拖着无力的四肢去卫生间洗漱,听到贺亦巡在外面打开了晨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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