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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培将双臂缩在胸前,模拟詹远的死状,“但凡他还能动,一定会从火中逃离。
要么翻滚,要么往前爬,不会傻傻待在原地把四肢蜷缩起来。
只有无处可逃,他才会用在母体中的姿势来保护自己。”
“而且受到那种程度的撞击,他应该当场就死亡了,根本没时间做多余的动作。
但我看法医报告上,没写他有脏器损伤之类的。”
“可能很明确是詹远就没检查那么仔细吧。”
项冬说,“万一他掉下来的时候四肢就是侧躺的状态,被火烧之后,肢体就自动收缩了呢?”
反正很蹊跷。
许培的心中没有明确的思路,不再和项冬争辩,不过一旁的贺亦巡却说:“不会是你说的那样,我见过直升机坠毁的尸体,比这严重得多。”
项冬眨了眨眼,好奇地问:“你在哪儿见过?”
许培也看向贺亦巡,那样子摆明在说:我看你怎么解释。
贺亦巡没说话,静静地看向许培:帮我解释。
许培动了动嘴唇,说:“对啊,你在哪儿见过?”
贺亦巡:“……”
“电视。”
贺警官说完,身体左右晃了晃,看上去虚弱得连站都站不住。
许培赶紧扶住他,对另两人说:“我先送他回去,检测结果出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
时间已过凌晨,路上总算不再拥堵。
回家不过几分钟的车程,当许培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时,发现贺亦巡已经睡着了。
他靠着颈枕,冷峻的面容在睡梦中柔和了不少。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夹克的领口很矮,露出了凸起的喉结。
尽管已经睡着,骨节分明的手仍规矩地搭在膝盖上,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从许培的视角看去,阴影中的侧脸有着完美的轮廓,放松状态下的贺警官没了平日的锋芒,此刻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小男孩。
许教授不由想起了穿越途中见到的小贺亦巡,坏心地伸出食指,想像那时候一样,戳一戳贺亦巡的脸颊。
不过这次使坏没能成功,贺亦巡突然睁开了双眼,淡淡地看着许培,那表情好似在说:你又要干什么坏事?
“咳。”
许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上去吧,今晚我把床让给你。”
打开房门,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昏暗的灯光似乎还不习惯迎接两个人回家。
给贺亦巡摆好拖鞋,又把大包小包的衣服扔到沙发上,许培双手叉腰站在卧室门口,一副准备大干一场,又还没下好决心的样子:“要不你直接睡我床吧?换床单好麻烦。”
——知道贺亦巡有洁癖,本打算换床单,一想到麻烦程度又退缩了。
贺亦巡没什么意见地应了一声“好”
。
“那你先去洗漱吧。”
许培掏出手机朝沙发走去,“金医生把你的检查报告发来了,我好好研究下。”
然而他还没走两步,后衣领便被贺亦巡拎住:“我怎么洗。”
“就那样洗啊。”
许培莫名其妙地说,“你还有右手好吧,需要拧毛巾叫我。”
“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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