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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病房陷入安静,只有监测仪发出平稳的滴声。
许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眉宇间有着洞察一切的沉静,贺亦巡在他身旁,目光锐利而透彻,两人一齐看着詹高,阳光下的秘密无所遁形。
詹高感知到了什么,从床尾缓缓退到病房中央,坐在沙发上的仇卫放下平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形势,一道隐形的分界线把四人划分成了两个阵营。
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护士的出现打破了无声的对峙。
在确认许培的身体无大碍后,护士说:“待会儿主治医生会来看你,你的情况他会跟你同步。”
许培点了点头,护士又离开了。
短暂的对峙似乎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仇卫去病房外打起了电话,不知在安排些什么,詹高双手插兜,从容地来回踱步,像在对许培发问,又像在自言自语:“莫欣是谁?”
“我实验室的omega副教授。”
许培说。
“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也很好奇。”
当许培看到莫欣以那种装扮出现在他面前时,就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
听莫欣说是来恭喜他结婚,一瞬间所有细节都串联到了一起,只是还未等他开口,便失去了意识。
“我和她只是同事,算不上朋友,但也无冤无仇。
她会因为我要结婚就对我起杀心,说明我和她产生了感情纠葛。”
“很匪夷所思吧?我们都是omega,共事这么多年,我从没发现她有喜欢同性的倾向。
那么排除掉我,她喜欢的人已经显而易见了,只能是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也就是你。”
“她对我产生杀机,问题不在于我本身,而在于我的身份,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
换另一个人,她同样也会下手。”
“嗯——”
詹高等许培说完,停下踱步,面露思索,“可是我不认识她。
培培,你是不是看错了?”
“确实,议长工作繁忙,和研究所又没有交集,不认识莫欣很正常。
之前莫欣提过我和詹议长的婚约,也像在说陌生人的事,所以我相信你说的,詹议长不认识莫欣。”
莫欣提到婚约,是在爆炸发生后的第二天早上,许培去研究所开会的时候。
当时项冬和许培聊八卦,问他未婚夫是不是詹高,莫欣主动接话,说是有这么回事。
现在倒回去看,如果她对此事感到介意,应该不会搭话才是。
“培培,你怎么张口闭口‘詹议长’的,这么生分?”
詹高来到床尾,双手撑在挡板上,“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别装了,你不是詹议长。”
许培说话很费力气,嘴唇小幅度开合着,但咬字却很清晰,“你是我改造出来的S级实验体。”
病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詹高并没有感到窘迫,仍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或许早在许培说出凶手的名字时,他就已经预想了到会被拆穿。
是时仇卫推门进来,对詹高点了点头,两人似乎交换了某种信息,接着,詹高收回撑在床尾的手,抄在胸前,也不装了,嘴角挂上了一丝兴味:“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凶手是莫欣。”
见许培已经拆穿这事,贺亦巡也不再沉默,“就像你说的,詹高并不认识莫欣,莫欣对詹高的婚约也不在意,但她会因为你和许培结婚起杀心,就说明你不是詹高,是实验室里的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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