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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掌财政,手里的实权也是极大,白冉熙说他爹爹也是正三品的官职,应该也是这六部里其中一个部门的尚书。
文家的靠山也就是这秋家,但既然文沐在寻新的靠山必然是这秋家出了问题,但文沐并没有急着找下家,那么就是秋家做了什么事,已经被人抓到把柄,但短时间内不会被捅出来,但也是早晚的事。
秋家的地位不低,就算唐时安能考上科举,也只能从翰林院做起,状元做翰林院修撰,从六品。
榜眼和探花做翰林院编修,正七品,等他真的爬到六部首脑的位置是需要时间的。
远水解不了近火,文沐从最开始只广撒网,到如今这么重视他,必不可能只是因为他能在科举上取得好名次,最有可能的是他调查出来了白冉熙的身份。
白冉熙的身份不难查,只要是有心摸透唐时安的身边的人,自然就能知道白冉熙是哪家的哥儿,之前唐时安都没得及细想这些,现在有了空闲时候,才能把这些东西细捋出来。
文沐要的不只是他的庇护,还有白冉熙的父亲的庇护。
知道秋家出事,文沐肯定会慢慢断了两家的来往,而这次因为他的事联系他的姑姑,怕也是无奈之举。
也或许是想他能有机会拉一把他的姑姑和表妹。
思虑再多,唐时安也还是去了秋府,有文沐的信件,也没有多被为难就请到了这御医。
此次就只见到了文沐的姑姑,多年养下来的气质半点也看不出是商户出身。
同唐时安说话也没有谈及其他,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既有施恩的意思也不让人难受,应该是看在文沐的面子上,看样子文沐并未告诉过他姑姑有关他想另找靠山的事。
也是来的巧,今日正好是这位御医休沐的日子,文沐的姑姑派了身边的大丫鬟跟着,等御医到了私宅,就径直去看了白冉熙的病情。
把脉的时间不长,唐时安也从这御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等御医收了手,“这位小郎君之前吃的药方有吗?”
唐时安把在河安府的大夫开的药方拿了出来,吃了这服药,白冉熙身体的确是好转很多,应该问题不大。
“嗯,这方子开的不错,方才我把脉小郎君的身体里的药性清了大半,如今都是些顽固的残量,这药方就不合适了。
我在开一副新药方,喝上一两月应该就能全好,到时候我在上门看看。”
御医摸了摸胡子,把情况说了一遍。
也幸亏之前的大夫有些本事,不然他还真不好说能治好这位小郎君,只是这小郎君身体里的药下的着实霸道,不知道是要下这样的狠心。
“多谢李御医了,这是诊金。”
唐时安拿出准备好的诊金,是银票,看着也有千两。
千两银子在以前的河安府、青山镇、杨家村都是一笔天大的价钱。
可到了京城,也不过如此。
李御医没有拒绝,要全靠皇家发的那点俸禄过活,没几个当官的是能在京城活下来的,都靠自己内院挣钱,而他们这当御医的,在外头诊治的费用也都不低,还得是有身份才能得到的待遇。
送走御医,唐时安在门口顿了顿,秋家的钱财多数是文家出的,互给便利,按理说秋家是不缺钱的,那么出事会是什么事?如今的皇帝不到而立,底下的皇子都还年幼,要说站队也为时尚早。
那么这件事会不会和章然的那件案子有关系呢?
思绪终究因为没什么证据而停了下来,回到屋里,白冉熙也在发呆,这是他们到京城的第二日,想必白冉熙一时还有些恍惚,毕竟他已经和他父亲母亲距离不远了。
“冉熙,在想什么?”
唐时安坐在床边上,握住白冉熙的手,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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