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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想到他这么谨慎,只用有笑容来表达这次诚信的交易,“是、是,先生你好好检查。”
傅叙泽继而又伸手检查了一下高低机,看它是否能够调整到所要求的角度,大到炮轮小到瞄准镜通通被他仔细地看了一遍。
在寂静的树林里,他终于给了一句看完货后的评价:“嗯,没什么问题。”
“那交易算是完成了?先生可以帮助我偷渡去美国了?”
傅叙泽叫秦岸把榴弹炮给拆解了带回车上,又相告给男人一则消息:“境内有一条从南向北的私营货运铁路线,一直通到美墨边界的里奥格兰德河谷,先生可以去搭个顺风车。”
交易落定,男人答着谢离开了,秦岸不出一会儿就把榴弹炮拆解的架构组织给搬到了后备箱里。
车内一阵热气,毕竟停在这儿被太阳暴晒着,傅叙泽扶着打开的车门,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来的白皙皮肤晒得泛红,抬眸问秦岸:“那边怎么样了?”
秦岸答着:“警察已经出手调查了。
老板,我们举报的账目还有单据足够让米先生去坐牢了,这次老板出的鬼主意让我无私地奉献了一次肉体。”
傅叙泽让秦岸之前去勾搭米基尔公司的女会计,证据都是从女会计那儿得来的。
傅叙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丝嗤笑,质问道:“听你这说法像在抱怨,给女人你操,爽了,还成我的不对了?”
“不是很爽,她那里很松,老板。”
其实秦岸一开始不太想说的,结果都问到这份上了,干脆就告诉了。
傅叙泽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女人哪里,手从肩膀上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务完成了。”
秦岸想说,过程当然重要了,他又不懂。
“在警察赶来之前,把那小孩给抓来。”
傅叙泽是绑架她的人,到时候被警察救了供出自己了,他将又要解决一件棘手的事儿。
啧,想想就烦躁。
秦岸皱着眉,似乎有些难办:“要是她不来怎么办?”
傅叙泽听了此话,反倒气笑了,“脑袋是被我拍傻了?嗯?秦岸。
平时让你抓人,也没见你这么磨叽,现在倒问我怎么办?”
“那女孩,我总不能把人家胳膊卸了给带回来吧。”
平时抓人打的对方头破血流,可接触下来发现那个小女孩又乖又礼貌,秦岸突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傅叙泽在一旁出谋划策,“可以一棒子敲晕。”
他又急着追问:“要是脑震荡了怎么办?”
“要是你仁慈,可以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那里需要帮助的儿童多的是,这件事我大可以去换别人干,至于他们怎样动粗,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我只要人回来。”
等车内通完风,傅叙泽上了车,态度不苟言笑。
那几帮弟兄比他还残忍,还不如他自己去抓人,“别呀,老板,我保证把她给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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