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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照例在旁列出所需材料。
只不过,紫檀木乃是皇室中人才配享用的东西,民间并不流通。
因此,杜秋霖拧着眉将材料紫檀木改成了酸枝木,这也是很合适的宫灯材料。
施清秀又随手将竹纸放下,拿起那本书来看,哦,原来是一本介绍宫灯造型与制作流程的书,也不知是哪位贵人所赠,毕竟,书坊可买不到这种书籍。
自古以来,宫灯乃是皇家御用之物,坊间百姓从未见过,灯师更是不可擅自制作,因此,杜秋霖也从未做过宫灯。
眼下这般,看来,清秋灯铺入选皇家灯铺一事,有望了。
毕竟,杜秋霖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
“看来夫君做的五福捧寿灯笼,很得尚书老夫人的欢心了?”
她笑着揶揄。
杜秋霖放下狼毫,食指弯曲,刮了施清秀鼻梁一下,“你尽埋汰我,不过得了尚书老夫人几句赞赏罢了,当不得什么。”
“那你怎么突然研究起宫灯来了?”
“半年后,宫里的制灯坊会挑选一些民间灯师进宫合力设计以及制作宫灯,以供圣人跟娘娘们明年元宵摆宴所用。”
“尚书大人与制灯坊的坊主推举了我,我这才有幸制上一盏宫灯,送进宫参加竞选。”
“若是有幸被选中……”
杜秋霖抬手揽住施清秀腰肢,笑得宠溺:“秀秀,我就又可以给你买漂亮的衣裳和首饰,开不开心?”
施清秀嗔他一眼,笑道:“我已经有穿不完的衣裙、戴不完的首饰了,你不要总惦记着给我买。”
“那可不行,”
杜秋霖正色道:“我从娶你的那天起,就在心中发过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让你过上锦衣玉食、华服美饰的优渥生活。”
他低头望着怀里的施清秀,见她面容年轻如往昔,手心柔软,半点茧子也没有,感慨:“所幸,我这个丈夫做得还算称职。”
施清秀想,要是他都不算称职的话,那天底下大概就全都是负心汉了。
……
下午,施清秀就待在灯铺里头陪着杜秋霖,杜秋霖待在灯房继续完成上午才做一半的瑞鹤灯。
这是扬州吴老爷定制的款式,因定金给的多,吴老爷又点名道姓要杜秋霖亲手制作,他就耐着性子,打算先将瑞鹤灯做完,再去忙宫灯的事情。
灯房里空气不好,都是漂浮的竹灰,施清秀就待在套间里头核算灯铺上个月的进账。
等杜秋霖将那对瑞鹤灯做好了,也将近傍晚时分了,杜秋霖自个儿跑到水井边收拾干净自己,这才去套间找施清秀。
结果,施清秀并不在套间里头,他颇为奇怪,出来寻了一圈,才发觉施清秀就坐在院中看曲寒星和阿泉练功。
他摇头,不禁失笑,刚才他一心想要赶回套间找施清秀,路过院子的时候,也是目不转睛,没想到施清秀就正好待在院中。
曲寒星不愧是镖局出身,武功当真不赖,一招一式间,侠客风姿就出来了。
可怜阿泉那小子,大概是个武道蠢材,任凭曲寒星怎么教他,他都学得七扭八歪的,英雄气度见不着,倒像是狗熊。
施清秀看得又急又乐,“阿泉,不是那样,寒星刚才是叫你往左边比划,你怎么蹦上台阶了?”
阿泉苦着脸,“唉,我知道,小姐,可是,身体它不听我使唤啊!”
他气得半死,自个儿抬手就狠狠拍了自己胸膛一下,骂:“破身体,今晚洗冷水澡冻死你。”
暮秋时分,洗冷水澡一事可不是曲寒星忽悠阿泉的,是他自个儿有一天见曲寒星居然洗冷水澡,当即觉得他强健的体魄肯定有冷水澡的一份功劳。
因此,他有样学样,即使冻得牙齿打战,陈妈拧着耳朵教训他,他也坚持要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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