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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解释他毫发无伤的从火坑里出来这件事?”
“……运气?”
杜泠挑了挑眉,“要不要赌一下?”
“赌就赌。”
萧云铠豪气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物件跳了几跳。
履雪殿那边离周录事和林主簿办公的地方不远,见顾念脸色不好,也为了节省时间,省得待会发月俸的时候再跑一趟,周录事索性直接把顾念带了回去。
他们进门时,林主簿正悠闲地在窗前煮茶。
桌案上放着套做工考究的银制茶具,风炉、茶碾、罗合、水方、火筷、各色长短匙等一应俱全,满满当当地摆了大半张桌案。
茶杯边甚至还摞着两笼四格的波罗子,分别放着四款不同造型的花式点心,一派‘下午茶’的氛围。
见两人进门,林主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邀请他们坐下喝杯茶。
觉得自己急需热茶的抚慰,顾念也没客气,跟着周录事一起坐下来,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那杯姜汤样的茶震惊了顾念的味蕾,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喝汤还是喝茶。
不过,热汤下肚,到底还是让他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些。
点心的味道还算正常,至少是甜的。
跟他解释过‘下’的意思后,周录事将剩下的三千文月俸发给了他。
顾念看着那三缗铜钱唇角微撇,同样的职位,只拿别人一半的工资,头顶还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被开除,这待遇分明是从正式员工退步到实习生了啊,还是没有法律保障的那种。
他愁眉苦脸地回到偏殿,坐在位置上对着桌上那份年深‘杀人’案的卷宗发呆了许久。
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辞职,这样的话也能离年深远点。
可是,能远到哪里去呢?
秦染的药肆就在义宁坊,距离大理寺不过两三条坊巷,年深每天下朝说不定都要从他们药肆门口经过。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自己不在大理寺,他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也轻而易举,甚至还有可能连累药肆那边的人。
不对,为什么要辞职?
顾夫人为这个‘公务员’职位花了不少钱,现在连个零头还没赚回来呢,平常也就算了,现在家里这个样子,走了未免太亏。
至少,至少也应该混到下个月被免职再说?
说起来,钱多事少,还可以抽出时间来作别的,这个职位真的算是难得的好工作。
第二个选择就是‘化干戈为玉帛’,继续之前的路线,向年深示好,努力留在大理寺。
可他现在最拿不准的就是年深的态度。
他上次说放过自己是真的吗?会不会记仇?
书里的年深可是爱恨分明一诺千金责任感极强的,不会那么小心眼吧?真记仇的话刚才明明可以直接让他就地免职。
按照周录事刚才说的,这几天被免职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包括自己原来那位‘上司’,王寺丞。
可是,自己继承的身份是反派,换做是他也不会放过在牢里那样拷打自己的人。
难道是想留下他出气?只是出气还好,万一……顾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梦里被杀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说不害怕是可能的。
不对,年深真的想杀自己的话,以他的武功,前几天随便哪个晚上都可以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咔嚓’掉,根本不用等到今天。
顾念心乱如麻,脑子里仿佛有两个人坐在辩论席上开始了无休无止的辩论,纠结得无法作出决断。
等回过神,才发现周围空荡荡的,其它人早就走光了。
去他的,无论有什么事情也等明天再说。
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顾念逃避性地捏了捏额心,决定暂时抛掉这个麻烦的难题,去西市换换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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