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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九思十七岁,年深十九岁,两人都尚未及冠,所以还没有字,陆溪却已经二十岁了,他的表字,就是子清。
以三人之间的交情,陆溪如果也在现场,位置肯定跟年深差不多。
顾念顿时后颈发凉,紧张得浑身僵硬,恰好听到叶九思称呼左手边那个水红色襴袍的青年‘子清’,下意识地抬眸看了过去。
只见那人眉似远山,眸若深潭,五官仿佛由美玉雕刻而成,线条温润柔和。
听人说话时俊眉修目间带着三分浅淡笑意,深藏若虚,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说叶九思是贵气逼人,年深是霸气冷冽,那陆溪就是风度翩翩。
三人之中,无论换做是谁,恐怕都更想靠近陆溪这样既有名士风采又温和无害的人,毕竟另外两人给人的压迫感都太大了,要么容易让人自卑,要么容易让人害怕,只想敬而远之。
小心,别被外表骗了!
陆溪才是三人中心思最为深沉的那个!
!
!
顾念惴惴不安,在心里奋力给自己敲了几遍警钟。
然而,过了半炷香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关他啥事?陆溪的目标是年深,自己这种小喽罗,根本入不了对方的眼好不好。
这个时候,红罗已经唱完歌,顺便还给叶九思献上了一段铺锦列绣、龙章凤函的贺诗。
诗中巧妙的嵌入了叶九思的生日以及在座诸位贵客的服色,足见才思敏捷。
随后她就坐到叶九思的侧边,主持人似的做起了串场的工作。
侍女随即捧上件造型奇特的金器,放在她手边。
那东西乍看之下像是根金蜡烛,‘烛台’是只昂首曲尾的金龟,神态悠然,惟妙惟肖。
龟背上驮着朵莲花,莲花花瓣舒展,正中插着个金筒,造型与蜡烛极为相似。
筒身装饰着鸿雁卷草纹,筒盖上带着漂亮的荷叶卷边,正中镶着颗红色的琉璃钮,形状恰似烛火。
酒壶?餐具?祭器?原主没见过这样东西,从千年后过来的顾念更没见过,不禁满头雾水,一时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红罗捧起那根‘金烛’,打开筒盖,露出五六十根金签,略微晃了晃,里面的金签便互相撞击,发出金属特有的清脆响声。
“今日簪盍良朋,把酒言欢,行论语玉烛酒令,奴家斗胆,请阿左和和阿右担任今日觞录事和律录事。
诸位郎君可有异议?”
红罗捧着金筒嫣然一笑,指了指那两位侍酒的胡姬,又看向主桌周围的各位贵客。
酒令?这玩意是令筹?那岂不是古代版的色盅游戏?顾念顿时了然。
仔细想来,其实今日的酒宴无非也就是古代版的家庭趴嘛!
在座之人大多是叶九思的至交好友,他的生日宴,本尊不反对,自然没人有异议。
红罗轻摇金筒,从里面抽出根令筹,倒过后朗声而念,“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录事五分。”
白玉桌案边的众人看热闹地转向阿左和阿右。
一杯为十分,半杯为五分,这枚令筹的意思,就是酒宴的录事要喝半杯。
两位胡姬作为侍酒,酒量自然不差,干脆利落地喝了半杯。
环顾筵席,顾念大致明白了所谓论语玉烛令筹的玩法,这种令筹上半句取自《论语》,下半句拆解为酒令的各种游戏行为,跟后世的‘加半杯’、‘’自罚一杯、‘上下两人各陪一杯’那种本质上并无区别,只是借用了《论语》的词句,更显文雅之趣。
“乘肥马,衣轻裘。
衣着鲜好者处十分。”
红罗摇过筹筒,阿左做代表抽出了第二根令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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