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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我们之前都不明白科昂假借出游之名到底去做什么了,现在看来,应该就是找狼牙令。”
叶九思无聊地折弄着那封信函,“也就是说,他其实很可能就是在长安失踪的?”
“我认为有七成以上可能。”
顾念想得入神,指尖微动,习惯性地转动手上的毛笔。
早在他指尖刚有动作的刹那,年深就发觉了不对劲儿,飞云掣电般地抓起面前的那沓纸挡在身前。
干嘛?叶九思瞪着最上面那张满是墨点的纸不明所以,下一秒,一排湿漉漉的新墨点就甩到了年深那张纸和他的手背上。
叶九思:???
顾念:!
!
!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忘了自己拿的笔上沾了墨。”
顾念窘迫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一叠声地道歉。
也算是小世子运气好,顾念今天笔上沾的墨不多,只甩到他手背上豆子大的几滴就没墨了。
“洗洗手就行了。”
年深瞥了眼叶九思的手背,从容不迫地放下手上用来挡墨点的纸,无比自然的将最上面那张拎到桌案另一角晾干,显然是对类似的状况已经习以为常。
叶九思:…………
所以你到底被甩了多少回墨点才能做到现在这么熟练的?
叶九思洗了手回来,顾念跟年深还在讨论,“狼牙令在大王子手里,这么说来,我们想找科昂,恐怕就要先找出这位康安国大王子。”
“这么多年没露面,肯定是故意躲起来了吧?康安国那些人自己都找不到,咱们又不知道大王子的长相和特征,没有半点线索,能去哪里找?”
叶九思边擦手边插话。
“胡人,肩膀上有狼头的刺青。”
顾念用笔杆敲击着桌上的纸,总结着目前能知道的关于康安国大王子的所有信息,“另外,二十七年前来长安,那这位大王子现在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了,既然他没回康安国,肯定是久居与此,或许可以先从长安万年两县登记在册符合这个年纪的胡人查起,然后再排除那些有明确的非康安国胡人的证明的。”
年深正要吩咐门口的小吏找人去通知两县,叶九思却摆了摆手,示意两个护卫跟上自己,义正言辞地道,“事关重大,我立刻去找人通知长安万年两县。”
眼见着叶九思迈出履雪殿的门槛越走越远,顾念转头看了年深一眼,小世子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他这是今晚约了人,正好得了借口提前开溜呢。”
年深一眼就看穿了叶九思的心思,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门外三五步的某人听见。
叶九思一个趔趄,差点扑倒,两个侍卫急忙上前扶住他。
顾念:…………
萧云铠和杜泠一大早就出去了,叶九思跑了,履雪殿顿时就只剩下了顾念和年深两人。
已经到了放衙的时间,见往常踩点下班的某人今天一反常态的还坐在原地,年深不禁有些讶异,“怎么还不走?”
“那个放柔娘他们进去的条子,我帮你送过去吧。”
顾念眉眼微扬,自告奋勇要过去跑腿。
之前一直没得空,他想着正好趁这次机会把楚娘的素描画像给岳湎送去。
瞥见他雀跃的表情,年深便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你想起在哪儿见过那个图案了?”
“没有。”
顾念顿时蔫了,提起这个他就气,亏他自认为记性还不错,努力想了一天一夜,居然还是没结果。
见他这个样子,年深便知道自己猜错了,只得将话题转回来,“难道你也想见岳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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